凌厌悉有些慌神。
他收回手,不敢接触我的视线,却道:宋以鎏,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害柳
儿。」
「她如此天真纯良,如何会懂你心里的弯弯绕绕?」
[说不定,卖了还在帮你数钱呢!]
我捂脸的手微微颤抖,神色却十分冷漠:陛下,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毒
妇。」
凌厌悉并未否认。
秦乌柳也并未替我解释,方才是她自己将手伸进去的。
我冷笑一声,从秦乌柳的手中夺过那盏金猫,再次扔进炉子里。
秦乌柳瞳孔微震:「你怎么能这样呢?」
[那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师铸造的…….]
凌厌悉心疼地抱住秦乌柳,轻柔地吹拂过她的手掌。
「乖,柳儿,咱不跟她一般见识。」
[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
那是我教过他的法子。
那一年先皇后让他去倒滚烫的开水,水从壶嘴里流出来烫得他满手是泡。
是我说「吹一吹,就不疼了」。
他惊喜地望着我说:「小鎏,当真不疼了!」
搂着秦乌柳离开前,凌厌悉用失望的语气说道:「宋以鎏,从前朕觉得你最为大
度明理,却不想你和其他的女子一样,也如此善妒。」
[你若不喜柳儿,离她远点便是,何必伤她害她?」
「朕会好好守护她的天真与明媚,再不会重蹈覆辙。]
[…像从前的你那样。]
他可曾想过,我又是因谁双手沾满了血?
因谁做事总要弯弯绕绕想来想去?
因谁变成了现在这样呢?
小药惊呼,我才意识到我竟面无表情地落了泪。
小药也哭了:「娘娘为何不解释!」
[方才明明是她自己——]
[有用吗?」我擦了泪珠,语气平淡,「他心中已然认定是我了。」
[箐箐找到了吗?」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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