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怔了下,垂下眸。
当然不是。
这些年,她一直在调查温家,然而有秦泊简的保护,她始终无法接近。
她要查清温家,就势必要有个秦泊简对抗的能力。
半年前,她收购了云恒,私底下替云恒牵线,Crii去了云恒,会成为云恒最重要的助力。
只是,秦泊简这么快就知道了是她所为。
然而,此时,她并不能透露她的目的,只笑意吟吟地拢上男人的脖子,半真半假道:“当然,谁不知道我陆舒舔了秦总多少年?”
秦泊简冷嗤一声,玩味地补了句:“我还以为秦夫人只是对我这副皮囊有些许满意,对于主动追求这件事悔不当初呢。”
陆舒眨眨眼,:“哪、哪有,我对秦总忠心耿耿。”
她说谎,面不改色心不跳。
秦泊简冷笑一声,对她的鬼话半分不信。
陆舒心里三分忐忑,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说两句,忽地身体被男人抬起,她整个人被男人抱坐在大腿上,被迫两腿分开盘坐。
她的下巴被男人缓缓抬起,男人慢条斯理地盯着她:“那就证明给我看,秦夫人。”
秦夫人三个字被他咬的挺重。
陆舒心里想骂娘,却干巴巴地应了句:“怎、怎么证明?”
“……把今天在会议室没做完的事做完。”
伴随着低沉磁性的嗓音落下,很快,男人灼热的吻覆上了耳后。
“继续。”
她咬着唇,眼尾氤氲出一层层雾气。
……
再醒来,是软软的床面。
陆舒摆烂般瘫软在床上,迷迷糊糊睁开眼。
秦泊简刚接完电话,在她耳后落下一个吻:“妈让我们明天回家吃饭。”
他的声音低沉含糊,陆舒嘤咛一声,困倦至极地点点头。
她和秦泊简虽然是商业联姻,但秦家也算得上知恩图报。
当年陆家救秦家于危难,陆舒又对秦泊简尽心尽力,事实上,秦父很喜欢陆舒这个儿媳妇。
秦母虽然更属意其他人当她儿媳,可这些年,也渐渐接受了。
陆舒对秦家印象不错,并不排斥去秦家用餐。
然而,她刚应下。
很快,她又昏昏沉沉中听到男人的话语。
“……从明天起,你去帮温颜一起盯傅氏的项目。”
陆舒这才猛地惊醒,她气笑了,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男人:“你让我去给温颜当助手?你脑子是不是被馿踢了?”
见秦泊简不悦地眯着眼,朝她看过来,陆舒这才咬咬牙:“不行!”
她忍不住嘲讽道:“温颜那个蠢蛋当个下饭小点心还差不多,让我去帮她,我怕我命短!”
那个茶里茶气的小蠢货……她疯了吗,去帮温颜?
秦泊简打量着她的神色,不紧不慢地问:
“你不是对温颜挺感兴趣?”
陆舒心头一跳,却很快又平复下来。
当年父亲出事后,她的调查都是背着秦泊简,秦泊简并不清楚她和温家的恩恩怨怨。
至于温颜,她是想查清温家,可这么多年,温颜什么样,她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了!
用得着再陪她去受罪?!
“不行!我不干,你爱给你的宝贝找什么保姆那是你的事!我绝不可能替她兜这个烂摊子!”
秦泊简淡漠冷沉的目光停在她身上,冷笑道:“傅氏的事是你招惹的,还有,别忘了沈小白马上就要动手术。”
陆舒几乎是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坐起身,她恨恨地盯着秦泊简,冷嘲热讽道:“秦总为了温小姐的妹妹还真是什么都豁得出来!”
秦泊简……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所以才借由沈小白来敲打她。
可偏偏……
想到沈小白的手术,陆舒将铺天盖地的怒意与不甘悉数咽了下去。
她抿着唇,抓紧手指,缓缓应下:“好,我答应陪温颜盯着傅家的案子。”
她知道,秦泊简不会动沈小白,可她不愿意拿沈小白作为赌注。
毕竟,沈小白是她如今唯一的亲人了。
想到沈小白的病,陆舒的心情有些差。
她没什么心情搭理秦泊简,只背过身合上眼缓缓睡去。
这一晚,陆舒睡的并不好。
梦境里,车翻的格外扭曲,零件散乱。
救护车与警车陆陆续续赶来。
满地的献血,有来自于父亲的,也有来自于小白的。
陆舒慌慌张张,泪流满面地摸索着手机准备打电话给秦泊简,对方的电话里却传来忙音。
……
床边,秦泊简望着女人眉头紧皱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对方紧皱的眉宇。
想到女人的所作所为,男人望向女人的黑眸,爱恨交织,喜怒参半。
陆舒看上去娇纵肆意,就算是所谓当舔狗的那三年,也过的骄傲放纵,然而实际上,她的身体却并不好,每到深夜身体就会发冷。
尤其是,陆父死后,她的睡眠就变得很差。
大约是感受到他指尖带来的温度,陆舒渐渐平静下来。
隔了片刻,秦泊简的手机铃声响起,秦泊简摁下接收键。
很快,一份关于温氏的报告出现在秦泊简的手机中。
秦泊简扫了一眼,神色渐冷,又言简意赅地回了句:
“继续盯紧迟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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