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惩罚我,她寡断地剥夺了奶奶的治疗机会,甚至暗中调动了手术团队,奶奶的离世,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因此提出了决裂。然而,她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非要我去做白月光的助手,替她偿还债务,任凭我受尽欺凌。
在我身体濒临崩溃的时刻,她才开始后悔,但一切已经来不及,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成了我生命的挽歌,只留下我冰冷的骨灰,作为她最后的歉意。电话那头,她轻声唤我,如同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引我走向那座名为桥西的罪与赎之地。
我匆忙地披上衣服,握紧车钥匙,心中的疼痛像疾风一般驱使我加速。过去那个我从未涉足的酒吧,如今已是我与妻子每天的必经之地。我熟悉这里的每一道角落,每次到达,都像是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战争,带着点无奈,又带着点期待,希望这场无言的斗争能有所转机。
不同于往昔的冷寂,我站在门扉前,能够感受到包间的热烈氛围,那是一种独特的喧嚣,仿佛是无形的音符在空气中交织。犹豫中,我却还是推开了门,踏入那片欢腾的海洋。
包间内,人群笑闹着,一瞬之间,我的到来似乎打破了这份和谐。突然,一阵哄堂大笑,我却不明所以,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被审视的表演者,如同一个小丑,孤立无援。我尽力保持平静,唐雅思身边的唐雅思紧拥着的男人,他俯首微笑着,那份亲密让我恍如置身于一个熟悉却又模糊的世界。
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脸,却产生了强烈的心跳。是他吗?这个猜测在胸中翻涌,却又不敢轻易承认。我心中的焦虑,让我不禁颤抖,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难以应对的敌人。
还没等我靠近,郑权挡在了我面前,用一贯嚣张的语气说着,“老同学,还记得我吗?”他的脸,依旧让我厌烦,仿佛是久未改变的疮疤。他的出狱,像一道闪电,刺痛了我记忆的神经。
我握了又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愤怒。此刻,不是争斗的时候。我推开他,直逼唐雅思面前,“我来接我妻子回家。”我加重了“妻子”二字,不仅是在宣告***,也是向那个男人直接挑战。
他漫不经心地抬眸,眼神中透露出轻蔑和鄙夷,仿佛在嘲笑着我。我心中的记忆与他的脸庞重叠,那些刻意埋藏的过去,如同狂潮般冲击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杨辞,那个与唐雅思青梅竹马,又如皎洁明月般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唐雅思的梦中萦绕。他是她醉酒时轻声呼唤的名字,也是她日复一日思念的甜蜜负担。
杨辞饶有兴趣地对我挑眉,手指悠然地拨弄着唐雅思的柔软发丝,仿佛在说:“如此亲密的称谓,真是你妻子?”接着,他嘴角一扬,轻描淡写地补充道:“看来,她甚至为我坚守了五年清白。”
我仿佛被突然掷入了一场嘲讽的旋涡,血液在体内停滞,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声。周围的嘲笑声,像是遥远的背景音,我却听不清,只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
我们自小就相识,却在身份的天壤之别中起步。我是贵族学校的特优生,而他,是显赫家族的公子哥。并非一开始就相交,直到我以年级第一的成绩成为他追求对象的替代品,才引发了这场冲突。
杨辞对我怀恨在心,认为我夺走了他应有的东西,于是对我公然挑衅。他开始在班级里孤立我,公开宣称与我为敌就是与他为敌,我成了全班的异类。我,一个孤僻的少年,对此熟视无睹,依旧我行我素。
然而,杨辞的手段并未因此而停止。他从学校内部得知我是孤儿,由一位拾荒的奶奶抚养,这让他的恶意升级。他纠集一帮小弟,在偏僻的学校厕所对我进行无理攻击,用污秽的水洗礼我,扒光我的衣物,甚至将我囚禁在阴暗的角落。
郑权,就是这些恶势力的一员,他沾沾自喜地跟随着杨辞作乐。这样的嚣张在校园里引起了轩然***,老师也选择了沉默,对我漠然无视,仿佛我已沦为他们眼中的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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