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南市首富。
死前,她把公司交给了我并留下遗言,十八岁前公司暂交由爸爸管理。
可就在公司继承仪式的几周前,我被绑架了。
绑到了一个陌生偏远又落后的地方。
我醒来时,绑匪并不在。
这十几平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双手被捆绳死死束缚无法挣扎。
我知道这一切的幕后凶手就是继母。
三年前,妈妈才死没一周,继母便带着妹妹陈兮辞找上门来。
别墅门口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新闻纷纷报道妹妹是爸爸的私生女,死去的妈妈成了全市的笑话。
但面对骂声爸爸最终还是接纳了继母。
年幼的我,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变得郁郁寡欢。最后也因为无法接受与爸爸大吵了一架。
那时,他却说是为了我。
“念念!你还小!需要一个妈妈照顾,家里也需要一个女人!”
我不理解:“为了我?爸爸你明明就是为了你自己!人人都在说她是你的初恋!陈兮辞是你的女儿!”
爸爸黑沉着脸,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念念,你不要听外面的记者胡说八道,爸爸不会背叛你妈妈,你也不要再无理取闹。”
“我和你许阿姨已经决定择日举行婚礼。”
自那之后我与爸爸冷战至今。
而这三年间,许曼在爸爸面前也做足了一副好母亲的样子,众人也渐渐接受了她这个总裁夫人。
可没人知道她和蔼的外表下多么恶毒。
只要爸爸出差不在家,她就会露出真面目。
爸爸前脚刚走,她就把餐桌上丰盛的食物挥落。
嘴里骂道:“竟然不让我参加陈夫人的生日宴?!张缘你好样的!”
她咬牙说完恶狠目光锁在我身上。
“你在这干什么?存心气我的?看到你那张脸我就想到你母亲!林念念你为什么不去死!”
见怪不怪,我淡定地任由她谩骂吃完最后一口饭,准备回房。
可没走几步,我却被揪住头发。
“敢无视我?你也看不起我?你个黄毛丫头,那个贱女人生的坏种!”
听她说起妈妈,我一下火大,忍不住还击将她推开:“你!别说我妈。”
“呵,说你妈怎么了?你是在顶嘴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完她手一挥:
“来人把她关在地下室!不准给吃的饿上三天!我看她敢不敢顶嘴。”
我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看。
这三年间,只要她不开心或者我顶嘴,我就会被关进地下室我已经习以为常。
而家里的帮佣都听她的,只因为所有人都默认我不可能继承公司,继母是未来的总裁夫人。
无数个日夜我在家防备着继母,可同住一个屋檐下,我终究是力不从心。
那晚,我喝的水里掺着她准备的药,失去意识…
吱呀—
门把转动,有人来了。
“你来看看,这货色怎么样?这可是城里来的。”
另一个沉重的男声回道:“这瘦不拉几的能干嘛?能生吗这?”
“城里的姑娘都这样,这可是上好的货色!说出去倍有面,你看这身体还***嫩的。”
他话音刚落,我的大腿便被粗糙生茧的手轻轻抚上,瞬间我胃里一阵翻腾感到恶心。
这些人是人贩子,我正在被人物色交易!
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处境我忍不住心惊脑里计划着退路。
在那两人走后,我也将目光放在了桌上的烛火上。
想到了办法,我忍住痛意把手腕放在烛火上,挣脱开了绳。
绕到后院,我逃进了深山。
泥泞崎岖的山路难走,但在冲天火光的照耀下漆黑的路变得清晰方便。
“快点找!一定是在山上!”
“别让那个娘们逃走了!居然放火!”
身后追赶的人大喊,我藏在了与人一般高的灌木丛里有了喘息的时间。
整整一个晚上,我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待太阳升起,忍住困意我挺到早上。
晨光透过层层绿叶洒在了林间让我看清了周围。
这时,有窸窣的草声离近了些。
“快点找找这附近!那个女人一定在这里。”
忽然我眼前意外出现一双残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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