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就接到小女儿月月游学出车祸的消息。
那时,杨铭已经去上公司了,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没接。
我只好孤身一人,奔赴外地找女儿。
我到的时候,月月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正满身石膏地躺在病房里。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麻醉还没过,她还会睡一会儿。
学校的老师们不停地向我道歉,我脸色苍白,蹲在医院的走廊上,埋着头,泪如雨下。
半晌,我说了一句:
「没事,人没事就好,我知道学校也不愿意这样的。」
外地游学本身是好事,月月的老师们很负责的,我不愿他们为这意外太过愧疚。
但是,那个醉酒肇事的司机,我要他依法服罪,绝不和解。
差一点,我就要失去我心爱的小女儿了。
原来,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了。
我忽然顿悟,男人没了就没了,我只要有我两个宝贝女儿和我该得的财产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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