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坚决反对我和林恒之的恋爱,这样的情况更是没有结婚的可能。
我希望林恒之能学着跟我的父母多沟通,其实他们也只是想要一个态度。
林恒之操纵着手柄,游戏里的人物又死了一次,他把游戏机朝沙发上一摔。
“你怎么这么墨叽,能结就结,不能结拉倒。”
我周围的朋友都劝我别再扶贫,我一直以为爱情能抵挡一切,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在爱。
我的邮箱里躺着一张***,是林恒之和他的女同事,掉落在床脚的领带是我去年给他买的秋冬新款。
电话里林恒之的声音像催命符一样催促着我,告诉我再不结束这段畸形的感情,我的人生就真的稀巴烂。
墨镜男指着衣柜里的一堆男士高定西装问我怎么处理。
“随便吧,你们需要可以带走。”
几个大哥乐呵呵地道了谢,在衣柜面前挑了起来。
墨镜男坐在沙发上,给我递了张名片。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顾烬。”
我接了名片没说话,他哼了几句歌,又扭过头一脸贱兮兮地问我:“怎么突然想通了?”
“因为他不愿意出彩礼,还惦记我爸妈死。”
顾烬捶了一下沙发:“这男的也太不是东西了,我真挺佩服你的,你居然还能忍下来。”
晚上东西就全部搬到了我市中心的房子里,顾烬在微信里给我发了一条:“使命必达,有业务再联系。”
我在浴室泡澡的时候接到了林恒之的电话。
“***干了什么?我的衣服都去哪了?家里的东西呢?你要造反啊!赶紧给我滚回来。”
“准备接法院传票吧。”
挂了电话,我开始思索毕业的这两年我除了跟在林恒之屁股后面跑到底都干了什么。
毕业前夕林恒之一脸歉意地对我说想过几年再结婚,想要给我更好的生活,又说自己没用,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现在回头想想,他是在暗示我帮他走后门,只是我没理解,还一直劝他多跑跑面试。
毕业半年后,他才不情不愿地在一家小公司找了个月薪四千的工作,那段时间我听到最多的就是抱怨。
“我们那个领导就给他女婿在大公司找了个工作。”
“隔壁那小张家里人给她找了个月薪两万的工作,她让给她男朋友了,你看这小姑娘多懂事。”
我从小到大的教育不允许我做这种事,我不理解,但只能一遍遍安慰他:“一切都会好的,慢慢努力什么都会有的。”
后来工作了一年多,他的职位、工资毫无变化,做得最多的就是瘫在电竞椅上打游戏。
我也怀疑过,我和他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呢?当时又为什么恋爱呢?
好像只是为了能在该恋爱的年纪做这件事,所以选了一个我觉得温柔的追求者。
电话铃声再度响起,是刚加上的顾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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