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沈青竹以身作局,上演了一场我将推下楼梯的戏码。
后来因为她演的太过用力,真的伤了自己的脊髓,以致双腿致残。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沈家从乡下接回身为真千金的沈青竹后,担心自己的地位动摇,便心狠手辣地毁掉了她一双腿。
自那以后,我便成了整个沈家的罪人。
就连同我从小长大的竹马周子期也因此恨上了我。
因为周子期在业内对我的封杀,任凭我有名牌大学毕业的学历以及优秀的履历都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敢录用我。
为了攒钱治病,我去了一家高端会所的足疗店上班。
可天不遂人愿,今天在我上班的第一天,就遇见了周子期,且他点名要我服务。
昏暗的包厢内,我小心翼翼地去脱他的鞋袜。
周子期神色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幽沉的眸色比这夜色还寒凉。
鞋脱到一半,他开始不配合我的动作。
我仰起头,语气无奈地开口,「周子期你到底要干嘛?」
话音刚落,他伸出一只修长的手狠狠地捏住我的下颌,声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沈昭昭我小瞧了你,你这吊金龟婿的法子倒是比我想的还多。」
他用的劲儿很大,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被迫仰着头,死死咬紧自己的牙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没克制住眼底涌上的那股热意。
周子期又怎会知道,因为他对我的赶尽杀绝,我连给自己治病的钱都没有。
如若不是因为这份工作我早就流浪街头了。
似是见我没有反抗的意思,周子期无趣的收回了手,意兴阑珊道,「沈昭昭你确实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的你还不如街上的一条狗有意思。」
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后,礼貌又疏离道,「先生您还要继续服务吗?」
周子期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没有应我。
眼底满是凉薄讽刺。
空气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打火机内芯摩擦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被放大,这场对峙更像一场对我单方面的迟凌。
脚和腿也开始酸痛的发麻,我忍不住蹙了蹙眉,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就在我以为自己撑不下时,蓦地,他猛地起身后将我身旁的足浴桶一脚踹倒在地上。
盯着我苍白的脸色,周子期眼底的憎恨几近压不住,「沈昭昭你假装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因为长时间蹲在地上再加上地滑的缘故,我狼狈地摔在地上。
临走之前,他头也不回的吩咐这家店的老板,「还想在这开下去,就把她辞了。」
他走后,老板进来怒骂,「你个不时眼色的晦气东西,什么人也敢得罪,快点收拾东西给我滚!」
我孤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泪水模糊我的双眼。
曾经高傲冷漠的沈家千金,此刻却如同一条狗一般,满身潮湿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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