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黔和我的组织是敌对的关系,我们的任务都是杀死对方,拿到情报,我们在第一次就互相坦白了。
我还记得他当时被弄得把我侧肩咬得满是齿痕,然后伏在我耳边说他的任务是杀了我。
我一点都不惊讶,就好像他也不惊讶我的任务同样是杀了他一样。
顾黔叫得格外夸张,夸张得具有讽刺意味,他叫得越疯我越不放过他,最终结果就是第二天起来他嗓子彻底熄火。
我给了他杯水,他笑着道了声谢,然后下床拿了个新杯子倒了另一杯水。
“信不过我?”我挑挑眉。
“我当然信你。”顾黔润过喉后发声顺畅了不少,复又意气风发地冲我笑道,“你给我倒的那杯太重了,我现在拿不动。”
我看着他喝完自己倒的水才回去把床头那杯重水处理了。
下午,我们去陪着对方去各自的据点报告,回来的路上进超市逛了一会儿。
我满脸烦躁地负责推手推车,还要兼顾着某个生理年龄是心理年龄的九倍的家伙。在我跟丢他第三次后,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条红丝带把我俩手腕系住了。
“我难道今年才三岁吗?!”顾黔不可思议地捂着嘴并试图挣脱丝带的束缚,但失败了,“我又不会走丢!”
编辑:myxzm123 来源:我的猎杀对象成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