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南风馆顶层的雅间,看轻纱拢着满身鞭痕,隐密处仅盖了两片布就被推到台前的曲听寒。
老鸨呈上几款细长、挂着柔软倒刺的器物,我皱了皱眉。
供权贵们私下「验货」的流程都故意摆到普通看客面前,可见操盘者是迫不及待要毁了他。
在我犹豫的时候,另一个雅间的小厮已经捧着选好的道具缓步往台上去。
「两千两白银,现在就把人送上来。」
我按了按太阳穴,沉声道。
曲家将人送来时只说要当众拍卖,倒也没说不能提前包圆。
老鸨欲言又止「这……」
我啧了声「你那八百两的息费也免了——」
怕他不知足,又补了句「再狗叫我就摇人了。」
几年前我刚穿过来,代班系统告诉我抓错人了,马上嘎掉就能送我回去。
我作死了十五次均以失败告终。
第十六次他板着脸拿渔网把我从河里兜上来的时候,我破口大骂:
「假仁假义!不得好死!」
可如今,昔日京城最端方守礼的小侯爷,一朝被稳婆揭发虚报出生年月,曲家将人打断了腿丢到南风馆当众拍卖。
往日好友避之不及,原本同他有婚约的国公府小姐转眼就和他的二弟情投意合。
没人知道,当年他还救过一个籍籍无名的我,如今这笔原始股已经长成了京城最大的赌坊首脑,甚至攀上了太子爷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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