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晚凝被吻得头脑发懵的时候,男人才松开她。
随后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女子的小手揪着胸前的里衣。
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唇齿间全部都是清冽的龙涎香气息。
随着烛火熄灭,帷幔慢慢放下。
还没等晚凝缓过来,男人再次贴身而上,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细细勾勒,渐渐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
晚凝眼眸微阖,眼尾染上些情欲,纤长的睫毛簌簌颤动,努力迎合着男人的吻。
雷雨交加的雨夜,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水和肌肤香,如同春夜的微风,轻轻撩拨着人的心弦。
床榻之内,男人低头不知道在女子耳边轻轻说些什么,让她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霞。
晚凝那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白皙无暇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身上衣衫已然被玄烨给脱了干净。
那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吐气如兰:“哼,万岁爷今日可得轻些。”
“晚凝实在遭不住……”
男人的嗓音撩心入骨,隐匿着笑意:“好,都依着你。”
床榻伴随着这雷声,有规律的摇晃了起来。
殿外守着得宫女太监也都听了个脸红。
夜半,宫女太监们也都慌着一趟一趟的进去送水。
梁九功虽恭敬着,但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这皇上也就只有在柔妃主子处侍寝,才有叫四次水的时候。
看来这柔主儿的服侍啊,万岁爷最是满意。
晚凝幽怨,说好轻着些,好不容易这几日才养好的身子。
今夜一过又像车轮给碾碎了一样,连带着骨头都是疼的。
翌日清晨,还没到请安礼的时辰,六宫便都通晓了皇上昨日半道去了永和宫的消息。
明明昨日德嫔查出怀有三月身孕,万岁爷高兴在雍和宫处歇下了。
这早上怎的是从永和宫处出来的呢?
佟贵妃大早上的就摔烂了两个瓷瓶,铜镜中的女子那目光中满是狠毒。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捋着自己的发丝:“那柔妃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
“竟把万岁爷半道勾走了!后宫中岂能容得下这种狐媚子!”
佟贵妃身旁的寒香,小心翼翼的给佟贵妃梳着髻发:“主儿,您消消气。”
“这钮钴禄主儿是因着先皇后的原因,这才进了宫。”
“想要对付永和宫娘娘,还得从长计议才好。”
见佟贵妃眉头依旧紧紧的皱起,寒香继续道:“再说,这满后宫啊,谁比得上贵妃主儿的宠爱啊。”
“万岁爷对柔妃只是尝尝鲜,主儿的宠爱才是在宫中能站稳脚跟的。”
佟贵妃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寒香也慢慢拿起步摇,给佟贵妃盘着髻发。
“前日主儿对柔妃主子罚跪,那万岁爷知道了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主儿大可放心,谁都夺不了您在万岁爷心中的地位。”
马屁拍高兴了,佟贵妃的唇角勾着笑意,眼底暗波流转,阴险妩媚。
“前几日本宫倒是小瞧了钮钴禄氏了,她倒是个有手段的。”
寒香继续道:“主儿先莫要生气,伤了自己的身子,稍后就是阖宫觐见的时辰,免让人看了端倪去。”
佟贵妃淡淡道:“嗯。”
这几日万岁爷来她宫中也就是为了看四阿哥,自己进宫也有些时候了。
这么多年到现在自己肚子里都没有传来动静,这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佟贵妃的心头。
“说到底到底是没有亲生子嗣,额娘派人在民间寻得偏方到底管不管用?”
寒香道:“主儿这事儿急不得,得天时地利人和,这偏方您喝着就是。”
“想来夫人也不会害您。”
佟贵妃眼神黯淡无光,愁容满面:“唉,怎么荣嫔和德嫔的肚子那么能生。”
这话里不难听出佟贵妃满满的羡慕和嫉妒之意。
翊坤宫正殿,请安礼上。
“听说昨儿夜里万岁爷在德嫔妹妹处歇下了,怎的今日是从柔妃姐姐宫中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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