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应答,女人壮着胆子推开了门。
我躲在门后,手中的锤子铆足了劲。
是该敲头顶还是后脑勺呢?
真是个可怕的选择题。
算了,从头敲到脚吧。
手起锤落,刚想动手,那个女人猝然转身,发现了门后的我。
“你!”
“是你?顾丽丽?!”
那个在校园里欺负我的渣女,我找了她整整三年,今日新仇旧恨一起算。
“哐当”一声,锤子落了地,砸在了我的脚背上,骨头欲裂。
“苏蕊蕊,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又怎么会没有半点防备!”
她“滋”着手里的针筒,我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
“呵呵,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苏蕊蕊,你个恶女!”
她发狠地朝我扑来,却被苏醒过来的周云峰制止。
“你想摄像头记录你杀人的全过程么?”
周云峰奋力往前一挪,却被脚上的铁链硬生生地往后一拽,英俊的脸径直扑向地面,来了个无缝接触。
顾丽丽这才放下手里的针筒,跌跌撞撞地爬了过去,满眼心疼。
“云峰,怎么会这样?!”
“先把摄像头关了再说。”
顾丽丽点点头,走了过去,却发现摄像头早就停止了工作。
“苏蕊蕊,你找死!”
顾丽丽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我的手笔。
她叫嚣着冲了过来,一拳砸在我的眼睛上。
钻心的疼从眉骨蔓延至整个脑袋,我痛得险些停止呼吸。
我抬眼看她,时隔多年,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面如观音,心如蛇蝎。”
我偏头倒向一边,她抬起脚毫不犹豫地对准了我的脸,亦如往昔。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划破天际。
白皙的脚踝上是一块凹陷的伤口,血止不住地往外淌,污染了她那身雪白的衣裙。
还真是血色的残缺美。
我“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肉,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那张惨白的小脸,“嘿嘿”傻笑。
她显然低估了我的战斗力。
毕竟在精神病院,我穿着约束衣被电击得不成样子,在一次次濒死的练习中,我总算学会了如何自救。
比方说假装晕倒,咬破舌头吐血,浑身抽搐不止,然后对那些施暴者来个回马枪。
当然也有不上当的,发了狠地扎我的全身,骂我是个疯婆子。
可后来,他们疯的疯,傻的傻。
看着他们惊恐的眼中倒映着我的面庞,我会将石头塞进他们的嘴里,然后笑着告诉他们:
“不用谢,以牙还牙而已。”
他们的牙齿一个个地崩裂掉落,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顾丽丽痛得浑身痉挛,咬牙看向一动不动的周云峰。
“你是死的么?还不一起动手,一起解决了?!”
“我也想动,可我的手脱臼了,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他半眯着眼睛觑了我一眼,随即看向顾丽丽。
她秒懂,解开他脚上的铁链,毫不犹豫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苏蕊蕊,不得不承认,你还真是天生狗种,哈哈哈,哈哈哈……”
那一声声笑,叫人浑身发毛,恨不得撕烂了她那张臭嘴。
但我知道,五年前的我,比她口中所言,更甚。
编辑:myxzm123 来源:老公要拍下我家暴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