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杜勋的一番话,瞬间让在场的百官,炸了锅。
虽然,他们早就了解到了这些。
但此时,在杜勋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讲出来。
他们还是,表现出来了震惊之色。
瞬间,无数大臣,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
对着陈锐与慕容静,怒目横眉。
要知道,皇室血脉,本来就是不得掺一丝假的。
如今,慕容静竟然为了夺取大乾的江山,不惜找一个假太监,来冒充太子。
继承大乾的江山社稷。
这如何不让群臣们愤怒。
看着这一幕。
王在晋嘴角勾勒出来一丝冷笑。
朝堂上,本来就是他们的人,占据多数,虽然有不少,中立的臣子,还有一些,对皇室死忠的保皇党。
但当下。
这些人,却集体的反对起了慕容静。
大势所趋。
看来,成功不远了。
慕容静察觉到局势失控,她眸子里闪烁着恐怖。
但还是佯装淡定。
“肃静。”
可王在晋却不屑一顾。
“妖后,人证在此,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
他毫无俱意,因为群臣已经站在了自己这边,而丞相李斯,更是支持他的。
是自信满满道。
“妖后,还不将自己的罪行,悉数坦白。”
慕容静身体身颤,她只感觉末日到来,面对着当下的情形,她一个女人,已然是掌控不住。
可陈锐表现的,就相当之淡定。
他缓步上前。
“什么铁证如山,王在晋,你只凭这个死太监的一面之词,就敢怀疑孤的身份,你是何居心?”
“哼,咱家亲眼所见,你就是那太监,你还敢狡辩!”
杜勋冷哼一声,看着陈锐,深然没有半点敬意。
毕竟,在他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比他不要卑贱的小太监。
“咱家特意,派人看过,你跟咱家一样,就是那无根之人!”
“下面空荡荡的,也敢冒充太子?”
“哦?”
陈锐呵呵一笑,心中的底气,愈发的足了。
而慕容静,则是俏脸煞白。
她千算万算,还是疏忽了。
这个陈锐,与太子长相,可以说是毫无区别,哪怕是一手将太子带大的她,都未曾看出,有半点的区别。
可最终,还是因为那无根之事,而败露了。
就在这时,慕容静突然间注意到,陈锐缓步,向那杜勋走去。
殿内百官,诸臣不由诧异?
这家伙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在走至这个杜勋面前时。
陈锐猝然间,拔出了腰间佩戴着的宝剑。
手起,剑落!
杜勋那颗圆滚滚的脑袋,旋即滚落在地。
一时间,全场哗然,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看向了陈锐。
可陈锐,表现的却相当淡定。
他缓缓的从怀中,取出手帕,然后将宝剑上的血迹,给拭去。
一切动作,显得行云流水,淡定极了。
浑然,不像一个太监,能够干的出来。
刷!
伴随着金属摩擦声。
宝剑收鞘。
陈锐睥睨着在场众臣。
而群臣,也愕然的看着陈锐。
没想到,陈锐会如此大胆,直接一剑斩了杜勋。
看着,那滚落在地的人头。
和陈锐杀人之后淡然表现,和眸子里射出来的寒光。
王在晋吃惊不已,指向陈锐。
“你,你怎么能杀人,你这是杀人灭口?”
“哼,一个老太监,也对孤出言不逊,还敢说孤是跟他一样的阉人?”
“按制,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孤一刀砍了他,让他死在孤的手中,便宜他了!”
陈锐冷笑着道。
说到这,陈锐睥睨着在场的众臣。
上辈子杀手出身的他,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鲜血,杀了多少人。
眼神里面的杀气,是怎么,也遮挡不住。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在被陈锐盯上的那一刹那,不由的只感觉心头一颤。
就连王在晋,都不由怀疑,这么的眼神,是太监能够拥有的吗?
可王在晋看了眼李斯后,却又不肯,轻易放弃,他上前一步。
“我看你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杀人灭口。”
“你刚刚这么做,分明是你心中有鬼,害怕杜公公再说出来些什么!”
一听这话,在场众官员看向了陈锐的目光,顿时又凝重了起来。
或许,王在晋说的,就是事实。
关系大乾的帝统,他们可不敢怠慢。
“呵呵!”
陈锐回首,看了眼王在晋。
他当然清楚,在场诸臣,心中的想法,是云淡风轻的道。
“既然你们不信,那你们说,怎么办?”
“要不,我把裤子脱了,你们,验一验?”
说到这,陈锐竟然,丢掉宝剑,张开双臂,作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朝王在晋道。
“王卿,你不是觉得,孤是太监吗?”
“过来验一验就是了。”
看着陈锐,如此坦然自信的样子,王在晋心中,不由忐忑,心说,莫非杜勋这家伙,提供的情报有误?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李斯,这微小的动作,自然逃不过陈锐的眼睛,他心底冷笑。
果然,丞相李斯,才是背后,主使之人。
李斯眼睛微微眯起,看向了陈锐。
杜勋提供的情报,是言之凿凿,否则,他李斯这样的老狐狸,是怎么也不会,贸然进宫的。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
陈锐的坦然,又让李斯心中,略有些忐忑,身为人臣。
就这么的,验太子的身。
似乎,也有些不当。
传拟出去也不妥,他笑着拱手。
“太子殿下,老夫自然是相信你的,奈何这谣言,已经传遍天下,倘若不能够,正本清源,肃清谣言,只怕是,难安天下人之心啊......”
老狐狸,陈锐心中冷笑,面上却淡定自若,笑吟吟的道。
“既然这样,丞相你过来亲自验一下好了。”
“百官们也一块看看,实在不行,孤光着身子,到长安大街上走一遭也行。”
陈锐的坦然,让李斯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然后道。
“为臣子的,又怎敢如此,冒犯君父?”
“何况,这也有损,天家威严!”
“是你们要验的哦,那丞相说说,怎么个验法好了?”
陈锐笑吟吟的,将难题,又重新抛给了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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