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老婆背着我在外面养的小白脸,是你这个窝囊废!”
“你管不着自己下半身我就帮你废了,让在我眼皮底下勾搭我老婆当小三,还胆子肥跑来婚礼叫嚣挑衅我这正牌老公!”
我被踹懵圈愣在了原地。
在场的发小们和村里长辈们,瞪大双眼懵怔道:“泽哥,这飞机真是你老婆的?他又是怎么回事?”
许文泽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就是我老婆的!”
言罢,他便走近飞机指着右端机翼某处小字刻着的【许love庄】给大家看。
再从西装裤口袋掏出手机,直接连接自媒体投放门口大屏幕,不断地翻着照片。
有下雪天他们在飞机里浓情蜜意接吻照,也有夕阳下他们在飞机相互依偎对视的照片。
画面里飞机的形状颜色和内饰,以及他们刻画爱的标记,和我的飞机完全一样。
发小们和村民们顿感无语:“我的眼睛就是尺!这绝对是泽哥老婆的飞机!周宇这个勾引嫂子的二五仔,脸皮厚出天际了!”
许文泽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道:“难怪从未见你回来过村里,原来是当小白脸去了!还撬墙角到我头上!”
周围的发小和村民们目光不屑看我,很是鄙夷:
“瞧这外孙德性,许姥姥气得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吧,真是造孽了!好好人不当,非得好吃懒做干缺德勾当小三。”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当年还一度迷恋他还写了好几封情书,真成我的案底了!还高冷学霸?我呸!真是恶心死我了!”
“最可恨的是,他想小三上位闹到人家正主面前叫嚣,真是活久见,我看他是故意破坏婚礼的,泽哥脾气是真的好,家庭好工作铁饭碗,为人处世又棒,老婆还是白富美,周宇肯定是眼红了嫉妒恨!”
其他人情绪被拉起来了,村长也忍不住教训我一番,略带鄙夷道:
“周宇,你不姓许,你姥姥也不在村里了,咱们许家村被文泽带起来了,今时不同往日,以后在外面,你一定不要提你与许家村的关系。”
“幸好当初那个助学金名额,我拦住没有给你,选择了文泽。不然就你这道貌岸然的人,只会白瞎了那笔钱。”
发小们的破口大骂和长辈们的指责讨论甚是激烈,引来越来越多村民围观。
有人现场的手机对着我咔嚓不停拍照和录像,就连许文泽的婚礼跟拍都被指派成了我的高清特拍。
有小孩抓起地上的泥沙石头仍向我,有人吐沫横飞撕扯,把桌面上的菜都直径仍向我。
我脱掉百万定制西装外套扔地上,冷眼直视许文泽:
“打人前要先过下脑子,事情没搞清楚就动手,你这么嚣张是有动物协会保护你吗?”
许文泽气火攻心,嚣张狂妄:“开我老婆飞机耀武扬威,你一吃软饭的有跟我装逼的能耐,就该做好被我打残的准备!”
“不管你是老鼠精还是狐狸精,我打你就得挨着!我这人最膈应就是你这种知三当三的,你这不要脸的软饭男,真是龌龊到极点,简直是卑鄙下流的代表化身!”
说着,他拿着新房装修剩下的彩漆,在我的飞机外壳胡乱涂满“小三该死”、“软饭男”字样。
我压着怒火端详他的【杰作】,漠然耸耸肩:“很快,你就得为自己这可笑愚蠢行为买单。”
闻言,许文泽更盛气凌人:
“你这烂裤裆的***,勾引我女人,道德沦丧还敢这么嚣张叫板我?一想到我老婆的飞机被你这种脏东西,我就想吐!”
他满眼通红,直接抡起铁揪砸烂了我飞机的前挡风玻璃,两侧玻璃和机壳也跟着遭殃。
“泽哥才是新宇集团庄总名正言顺的老公,是咱们村的投资和评选的重要力量,咱们要捍卫他不被周宇这搅屎棍给欺负了!”
村民堆里,一发小义正言辞喊了句话。
其他人纷纷跟风粗暴砸我的飞机,或爬上机顶掰扯,或钻进飞机内用刀划破毁坏里面内饰座椅。
不到半小时,我那气宇轩昂的飞机变成了千疮百孔的废铜烂铁。
看着这群跋扈村民,我面色冷清:
“我希望等会清算赔偿时,你们还是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我的话,并没能阻止他们的粗暴破坏,甚至砸得更卖力了。
这时,一发小扒开了我飞机的后座位的一小舱室,瞪大双眼道:
“大家快看,他这机舱好多千奇百怪的宝贝!”
许文泽上前,从锦盒掏出一卷书法,轻蔑道:“一个傍富婆的软饭男,研究下三滥图册也就罢了,还妄想耍书法文艺收藏,要不要脸啊?”
“这舱里的东西比我的飞机还贵,特别是你手上的那书法,是欧阳修真迹千金难求,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不然你会后悔的!”
飞机后机舱锦盒里的东西,全都是我刚从拍卖会竞拍回没来及放好的绝无仅有的收藏品。
许文泽一听火气更大了,他当着我的面撕烂了那副书法,呸声道:“后悔个屁,一个庸俗的鸭子跟我讲文艺?千金难求又怎样!还不都是我老婆的钱!”
“我告诉你,不止这些东西,你从我老婆那里顺走的,我都会一一要回来,全毁了都不能便宜你这小白脸!”
人在最无语的时候确实会被气笑。
先不说庄思涵平日里大手大脚的败家的底气来源我,她名扬国际慈善家的声誉还我智囊团帮她打造出的人设,创业不断失败也是我给她兜底。我挡住家族长辈的抱怨,把旗下一集团让她搭理。
要不是我在前面挡住,她能这么蹦跶?
没想到在穷乡僻壤发小和村民们的眼里,她倒是是成高人一等的人中龙凤女总裁了!
一个个夸不绝口的!
有了许文泽的嚣张带头,村民们也跟着疯狂乱砸。
我不怒反笑,过几秒慢条斯理掏出手机:“追踪我手机的定位,你马上带人过来...”
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机便被许文泽的狗腿子抢走砸地上,一脚踹飞到臭水沟里:
“你一个勾引别人老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脸皮是真厚啊,还想叫人来压场子?”
“是给哪个大佬报备啊舔狗小弟?斧头帮还是***?哈哈,得了吧你,这逼装得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压住怒火,冷眼看向沉入臭水沟的手机:“希望你们最后也能笑得这么欢。”
闻言,许文泽拽着我胳膊往臭水沟踹:“你个窝囊废,是在威胁我们吗?”
拉扯间,他眼尖瞥到我手腕上的檀木佛珠手链,很是熟悉,趁我不注意一把薅扯下来。
他眼底晦暗一片,阴恻恻质问:
“我老婆的贴身手链怎么在你手上?”
编辑:iihuo68 来源:回村参加发小婚礼,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