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时微匆匆赶来的时候,我才把淋湿的衬衫脱下来。
她进来的时候,脸上微微错愕了一下。
然后低头。
「天气冷,快点穿好。」
「嗤」了一声,我拿起大毛巾勉强地给自己披上,进了浴室。
趁我进了浴室,晚时微给我收拾好了房间。
等我一出来。
她就说:「我,看你挺好的,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我下意识拽住她的手。
「我头疼,很疼。」
晚时微一听面上急了几分,反手拉着我,让我靠坐在床头休憩。
转身在柜子里找了急用药。
「喝酒喝酒,也不知你什么时候染的臭习惯,宋经年你这么喝下去,不要命了吗?」我冷眼看着她送在嘴边的药丸。
吹了一口气,药丸滚落到了被褥间。
「一来就让我吃莫名其妙的药,你们游轮的服务就这?」晚时微深深一呼吸,也有点生气了。
「那宋先生,想要我什么服务?」
乔辛的话也没说多少错,今晚我是喝了酒。
缓缓摸上晚时微的脸。
温热柔软,很真实。
喝了酒的话,可以允许发疯对吧?
「晚经理,可以服务我吗?」
晚时微有一瞬间茫然,等到反应过来之后,脸上立马闪过慌乱。
最后她下意识想逃,但我的动作更快,一下子把她返身压在了床上。
她疯狂扭动挣扎,声音有些急哭了。
「你不要给我发疯!乔,乔辛会……」
我埋在她的颈窝上,忍无可忍地低吼。
「跟乔辛有什么关系,我不像你一样,和你老公早早就身经百战。」「怎么,可以伺候你老公,不能服务我吗?我有钱啊。」「晚时微,我的钱其实一点也不脏。」
晚时微被吼得吓了一跳,露出来的白皙肩膀颤了颤,眼眸红润红润地,她吸了吸鼻子,状若痛苦的闭上眼睛。
面对我,就是这样痛苦的吗?
我便这么不如那个人吗?
什么话也不说。
好像从头到尾在意的,发疯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经年难忘,好像只是我宋经年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
她不解释。
永远用这张脸,迷人心智的脸看着我发狂,而她自己好像可以擦擦眼泪,清醒退出。
我闭了闭眼,再度睁开后,声音软了下来。
「晚经理不能服务宋总,那晚时微,可以吗?」
「晚时微可以服务宋经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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