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窈窕的女人,穿着职业套装,因为身材太好,裹出了性感十足的风情。
她背着手,仰着脑袋,和高大的男人言笑晏晏地交谈着。
一个仰视,一个俯视,四目相对,周昳修眼底的温柔能滴出水。
我说不上什么滋味。
只觉心口跟泡了水的海绵似的,胀得难受。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说我呢。
我站在电梯里,手按在开键上。
见门要关上,忙又按下。
又关,又按。
就是不出来,跟谁赌气似的。
两人听见动静,总算回过头来。
女人远远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了什么,周昳修点点头,一言不发,只一双戴着细框眼镜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看过来。
随后他叫了个秘书,交代了几句,转身离开。
背影挺拔,却消瘦。
我记得他有胃病,常常忙起来就没有时间概念,周氏集团能做到江城数一数二从来不是运气好,他手底下养着几百号人,又有竞争对手虎视眈眈,他不敢松一口气,更别提照顾好自己。
前世的我无理取闹惯了,尤其在周昳修面前,什么无下限的要求都能提出来,并且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现在想起来,我的潜意识其实比我自己更早清楚,因为周昳修的偏爱,我才能有恃无恐。
因为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舍得伤害我,所以我的下限越来越低,要求越来越过分。
我深吸口气,眼见人就要离开,急忙冲出来,因为太慌张高跟鞋在地毯上绊了一下,脚踝一阵刺痛,我皱了皱眉没理会,一心朝着周昳修追过去。
女人挡住了我。
“乔瑜,你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既要讨好程文轩,又要跟昳修哥哥要好处,恬不知耻也该有个限度。”
我知道我大错特错,但今天周昳修打死我我也认,可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也敢朝我吐口水,我气不打一处来,想怼回去,又忍了,还是周昳修重要。
可女人不依不饶,就是不让道。
再一再二之后,周昳修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
我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有气无力地瞪着眼前的女人,“你是周昳修的新欢?”
女人抄手于胸,满脸不屑,“跟你有关系吗?”
我掠过她蓬勃的事业线,有些沮丧。
周昳修换人了,也是我该。
“你好好对他,他忙起来不知道休息,这个点肯定还没吃饭,这是我在御竹轩定的香菇滑鸡粥,他最爱吃的,你给他吧,还有这个,生日蛋糕也是给他的,动物奶油,不腻。”
我将保温壶和蛋糕一股脑塞给她,垂头丧气地离开。
女人左右看了看,蹙着眉头喊住我,“你是来找昳修哥哥过生日的?”
“不重要了。”
我背对着按电梯,使劲憋住眼泪,在情敌面前掉下来,太丢面了。
“乔瑜,我不是你的保姆,你自己要给,自己拿去。”
说完,将东西往地上一放,踩着高跟鞋走了。
我有点蒙,这么大方的情敌不多见啊。
吸了口气,我拿起地上的东西,冲着情敌的背影喊了声,“我是来抢人的,你走了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编辑:iihuo68 来源:纵杀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