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这么关心陈鹤啊!我记得你跟隔壁小区的刘大爷,还有咱们小区的赵师傅有一腿,什么时候又看上陈鹤了?”
我反讥道。
刘婶偷晴的事情还是在我被弄死前的一个月被人发现后爆发了。
事情闹的很大,不仅附近小区。几乎整个市里的男女老少闲下来都要说说。
谁也想不到几乎快绝经的刘婶,会玩的那么花。
也是啊!
女人到了那个年龄总想着第二春,如果老公再不行,遇见的人又是合自己胃口,偷人也就偷人了。
但刘婶玩的可是比年轻人都花。
“你胡说什么?”
刘婶脸色一白,目光呆滞了片刻,立马反击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咱们小区就这么大,大家都长着一双眼睛又不是看不到。”
我冷笑道。
故意将这隐私的事情说的好似早已经公开的秘密。
实际上小区里,也只有极少数人发现刘婶的不对劲,但也没有什么证据。
“李茜,看我撕烂你的嘴。”
刘婶一见自己的隐私被戳破顿时羞愤不已,抬起双手朝我抓来。
“刘婶,这就急了吗?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
我呵呵笑道,轻松躲开刘婶伸过来的爪子,目光朝周围邻居扫了一眼。
就见邻居们一个个充满怀疑的目光,我心下很想大笑。
“你见过有这么开玩笑的么?李茜你就是污蔑我,今天我必须撕烂你的嘴。”
刘婶喷着唾沫尖啸。
“哎呀!刘婶,茜茜就是开个玩笑,大家都是邻居的,没必要动手吧!”
有人伸手拉住了刘婶。
但那一双双嘲讽与看戏的目光毫不掩饰。
“你们......你们......哎呀!怎么都欺负我啊!”
刘婶见抓不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嚎啕。
这哭喊声,顿时掩住了旁边还在“哎哟哎哟”叫唤的陈鹤。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从陈鹤身上转移到刘婶身上。
“你们不会说这是真的吧?”
“我好几次看到刘婶花枝招展的出去,满面红光回来。”
“那就没错了。”
......
周围议论声也不小。
我不禁笑了笑。
小区中聪明的人还是不少啊!
确切的说,想当吃瓜群众的八婆也不少。今日过后,刘婶的事情恐怕瞒不住了。她做的事情又不是毫无痕迹。
“你们胡说什么?都欺负我!”
刘婶闻言,干脆躺在地上双手扑地再次嚎叫起来。
几个拉架的人,转身又安慰起了刘婶。
小区中,陈鹤孤零零坐在那张望,一脸懵看着周围。
直到警察到现场,刘婶还在哀嚎。
“谁报的警?”两名警察四处望了望,最终走到了刘婶面前。
“是我。”
陈鹤道。
两名警察诧异,回头看了看陈鹤又看了看刘婶,再三确定之后,转身来到陈鹤面前。
我也在警察到来时,先一步来到陈鹤面前,假装关心。
演戏嘛!
谁不会?
你陈鹤演技强,我李茜也不弱。
“怎么回事?”
“陈鹤,对不起,早知道不让你切菜了。以后,我来做饭。”
我抽泣道,声音不大恰好又能让两个警察听到。
“原来是陈鹤自己切菜伤的啊!我就说呀!往日里这对夫妻恩爱无比,怎么就到了刀枪相对的地步?”
“是啊!就算争吵用刀子,那也得有个发展的过程啊!”
几个好奇的邻居恍然大悟。
陈鹤听到邻居的议论声,脸色气成了猪肝色。“你......你这***......”
“好啦!别生气了,我都说了,以后我来切菜做饭,你洗碗。”
我夹着声音装作一副不禁风的样子。
警察看看强壮的陈鹤,又看看弱弱的我,再听完周围人的言语,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既然是小两口吵架,我们就不打扰了。我看这位先生的伤口还是挺大的,早一点送到医院包扎消毒的好。”
两名警察随便做了个记录道。
“不是......警察,你听我说,是她......”陈鹤急道。
“我知道,你腿上的伤是你媳妇弄的。”
“对,对!”陈鹤急切的点头。
“以后啊!你们两口子不要在厨房争吵,尤其在切菜的时候,一个情绪激动,很容易伤到人。”
“不是这样......”陈鹤听完警察脑补的解释,懵了。
“你们这样的夫妻我见的多了,以后好好过日子。两口子吵架,她真要动手杀你,伤口也不会在下边对吧。”
“你看你媳妇儿都已经认错了,男人嘛差不多得了。”
两名警察摇摇头。
“谢谢警官,我当时一时没拿住刀掉了下来,就落在他的腿上。”我也顺嘴补了一句。
“嗯!你也是,知道刀是危险品还动它。”
警察批评了我一下,转身离开。
“你们不能走!”陈鹤傻眼了,挣扎起身喊道。
我一把拽住陈鹤,趴在他耳边悄声道:“别喊了,我亲爱的老公。但凡有点脑子的警察都不会相信你的话。”
“你也不想想,你这么一个强壮的男人,我要是想动手杀你也得有力气呀!”
“更何况,咱们夫妻不是很恩爱么?”
我抿嘴诡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你这个***。”陈鹤回头骂道。
“陈鹤,论贱我远远比不上你。”
陈鹤顿时哑口,疑惑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疑惑什么?
估计此刻他心底想着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呵呵!
我不仅发现他在外面乱搞,小三有了孩子,我还知道他的意图。
不着急,慢慢玩。
趁着陈鹤愣神,我缓缓将手伸进他的伤口,用力一戳。
顿时鲜血长流。
原本不大的伤口被这么一戳,霎时间大了一大圈。
“啊~”
陈鹤惨叫。
“对了,这样叫才像个受伤的样子嘛!”我盯着陈鹤的伤口满意的点点头。
“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陈鹤咬着牙冷吸一口气,依旧不忘骂我。
“别急着骂,如今你伤的这么重还需要我照顾呢!”我威胁道。
“啊~”
陈鹤脸色煞白,叫声更惨了。
我摇摇头。
这才哪到哪?
上辈子我做手术,那伤口可比他现在的伤口大多了。
很快救护车赶来,将陈鹤送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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