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时家老宅。
结果时家爸爸和时家妈妈在挪威看极光。
时惜颜偷偷带回来新谈的小女朋友,在客厅亲的那叫一个不知道天地为何物。
忙,忙点好啊。
没有身份证住酒店,但是耐不住我有房。
还靠近我手里的分公司。
本来是自由的美好生活。
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这两天心里一直很闷。
完犊子。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不仅这样,我依旧老梦到我哥。
有时候梦见小时候我哥给我扎小辫子。
有时候梦见我哥在给我辅导作业。
还有大学同学聚会结束,我哥还没来,我和班长多唠了几句。
班长是我当年揍过的校长家傻儿子。
班长和我解释。“我当初欺负时惜颜不是不喜欢她,恰恰是因为喜欢她。”
我嘴一撇眼一翻。“你们男孩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给人找麻烦?”
班长笑笑。“那时不懂事。”
我凑到班长耳边嘲讽。“不尊重他人的爱是不配圆满的。你的爱情,厚葬,抬走,下一位。”
抬头我看到了我哥。
他眉眼中流转的情绪我说不上来。
但我认得出失落。
他唤我。“晚晚,该回家了。”
回家。
梦里的我哥拉着我离开。
色彩突然斑驳,只剩我和我哥。
虚无天地间。
我哥的容貌也开始消散。
空荡。
之后色彩又重新渲染。
一片旷野里,我哥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跨越山水向我奔来。
他说。“晚晚,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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