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棠被我的动作吓得后退一步:“周长宁,我警告你不要胡来!”
月桃,你死都不愿合眼是不是一直期盼着我来救你?
你放心,我马上给你报仇。
我五指犹如魔鬼的利爪,紧紧揪住赵海棠的脑袋往地下摁去。
赵海棠惊声喊着救命。
院里的奴才钳住我两边手腕,齐齐把我拖开。
我手不能动弹,便用嘴死命往他们虎口处咬,咬出一缕缕血丝。
他们吃痛只能放开我。
我又爬回去,一把跳到赵海棠身上。
挠她的脸,戳她的眼,捶她的背,踢她的腰。
也许是我的样子太瘆人,竟无一人再敢靠近。
头疼得快要爆炸,胸腔像是要被撕裂般难受。
我呕出一口血糊了赵海棠满脸。
她大哭:“啊!你这只疯狗!”
我心中很是畅快。
就在我扬起巴掌打算狠狠掌掴赵海棠时,一道响亮的耳光向我劈面而来。
脸颊感到一片火辣辣地疼,嘴角溢出血,耳边一阵嗡嗡作响。
祁宴礼一脚把我踹了下来。
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让我快要停住了呼吸。
我止不住地一阵猛咳,倒在地上呕出一大摊血。
祁宴礼瞳孔通红,似是气极了:“周长宁你果真是个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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