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顾清白回国后,沈宴辞没有再回过一次家。
但他和顾清白的消息却时常出现在营销号的动态里。
他豪掷千金为顾清白投资拍电影的宠爱让粉丝磕生磕死,隔天又专程为了她去买北海道的雪蟹。
他停下工作,只为了陪伴顾清白在片场拍摄。
“豪门霸总竟在片场为爱人亲自穿鞋,他真的爱到尘埃里。”
我关掉手机,却依然没办法让世界清静下来。
手机上,沈宴辞突兀的打来电话,上次打电话时,还是我们被搞砸的结婚纪念日。
“喂?”
对面的声音清甜软糯,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沈宴辞喝醉了,把换洗的衣服弄脏了,我不知道他爱穿什么牌子的衣服,麻烦你送几件他爱穿的到司南公馆。”
相比起顾清白的故意***,我坦荡的向她问好。
“你好,顾清白,我是风裳。”
对面慌乱了一瞬,随即又满不在乎的高傲道:
“你听到了吗?晚上宴辞还有工作,亲自来送。”
她说完就火速挂断了电话,那颐指气使的语气好似我只是沈宴辞的居家保姆。
秘书在身侧将我和顾清白的对话全都听进去了,她脸色比我看起来还要愤恨很多。
“她算个什么东西,让我去送吧,风总。”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想护着我,可阿橙,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顾清白大可像我一样随便买几件衣服拿给沈宴辞穿,因为他压根不会记得自己的衣服有多少件。
可这种能羞辱我的机会,想必是她用心创造了很久的。
我将车停在司南公馆门口,靠在车门上抽起了烟,要说怨言,或多或少有一些。
上次这样窘迫,还是爸爸谄媚沈家的时候。
一只大手用力却温柔的从后面将我拉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对方身上小铃兰的味道显得格外清雅。
不用回头,我都能知道他的名字。
“江侍水。”
“之前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沦落到给人送衣服呢。”
我手上提着的衣服无从隐藏,邪了门了,怎么在这里还能遇见他。
江侍水轻笑两声,低下头蹭了蹭我的颈窝。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表情依旧冷淡:“你想做什么?”
他不回答,还不等我挣脱就反手打开车门,就将我拽到了他的保姆车里:
“你老公和他的老相好在里面偷情,反倒让你来送衣服?”
他的语气轻蔑嘲讽,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浑身忍不住的紧绷。
五年前的他,似乎,并不是这样。
记忆里我在西餐厅窘迫的碰倒了红酒杯,慌乱去捡时不小心划破了手指,江侍水会心疼的拉住我,解围的说道:
“啊裳,岁岁平安,你平安我才平安。”
而现在他起身将我按在靠背上,双手从腿上逐渐向上探索。
“你够了。”
我推开他,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对上我的双眼,眼中的嘲弄冷淡更加明显。
他俯身吻了下来,但也只是落在我的额头。
“你不恨吗?风裳,不恨她们如此磋磨你吗?”
我开口:“婚姻大概都这样吧。”
“那你呢?你想这样吗?你求我帮帮你?帮你报复沈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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