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神志不清,面色酡红的沈宴西五花大绑在床头。
为了防止他中途清醒,还用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上。
做完这些,我已经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赶紧从袋子里,掏出一把清爽美味的生菜压压惊。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他喉结微微滚动,字句间都是灼人的气息:[乖宝,我的小曼。]
听得我面红耳赤,可转念想到今日要来的是徐佳宁,他也会这般模样。
不由得泄愤般在他喉结处用力摁了摁。
这一摁,沈宴西直接挺腰抬腿将我撞到在他怀里。
此起彼伏的喘气声,连带着滚烫的胸膛将我从四面八方包裹住。
我瞬间感觉呼吸不过来,胸腔因缺氧而疼痛。
阔别已久的一个吻,携带恨不能将彼此打碎重塑的一种破坏欲,我只感觉皮肤和骨骼里有一把火种在无望地噼噼啪啪地剧烈燃烧。
直到我呼吸紊乱,眼底一片水雾。
手指攥着他的领口,绞紧又松开,紧张到神经轻颤。
[乖宝,不怕。]他安抚一般,又低头轻吻我。
[你第一次,我们不在这里。]
明明狠下心来要欺负他的人,是我。
怎么到头来,自己反被他好声哄着不要害怕?
眼看药效差不多,我一言不发迅速爬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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