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朝威武将军六十寿宴这日,府上张灯结彩,宾客满堂。
秋兰被抵在将军府的酒窖里,身后是一整排放酒的木架子,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身体。
秋兰看到外面时不时有人从门口走过。
她吓得小脸发白。
这时从外面传来说话声。
“刚刚不是让秋兰去酒窖里拿酒,她去哪里了?”
“且看看是不是在里面躲懒呢!”
脚步声由远及近。
男人眉梢微挑,将她娇软缩成一团的身子抱起来,身形一闪,二人就躲进了足有一人高的酒坛后面。
两个小丫鬟推开酒窖的门,眉头一蹙。
“什么声音?”
“该不会是有人偷酒……”
眼看着两个丫鬟步步靠近,秋兰心想若是被太太知道,她一定会被打死的,她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在来取酒的时候遇见这尊瘟神,还被强占了身子。
然而那两个丫鬟没能够走进,突然听见外面管事催促:“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酒给客人们送过去!”
“哦哦!”丫鬟这才在酒架子上拿了酒离开。
酒窖的门再次被关上。
秋兰长松一口气,只觉得手脚发软,不受控制就要摔落在地。
男人却揽住她的腰身,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一个时辰后,这场情事堪堪停歇。
秋兰忍着身上的疼,躲在地上将自己破碎的衣衫拾起来,一件件披在身上。
皮肤上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因为哭过,她一双杏眼通红,眼尾泛着粉晕,看上去更像只柔弱可欺的乖兔子。
沈锦州刚灭下去的火差点又被她给带起来。
蹲下身揽住了她的腰肢。
秋兰眼睫轻颤,吓得缩了缩:“四少爷,奴婢还要拿酒去前厅伺候。”
沈锦州终究还是放过了她。
“你若是想要名份……”
秋兰心头一慌,这下子是真害怕了。
“四少爷!”她急急打断对方的话,咬唇低眉道:“奴婢……今日的事情,奴婢转头就会忘了,您也不用挂怀。”
她早就攒够了钱,盼着再过两年就能求得恩典,为自己赎身出府了,可不想给人做什么妾室姨娘。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就亲眼见识过大少爷的一个通房丫鬟被大少奶奶打死了丢乱葬岗喂狗。
深知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与其留在这里朝不保夕,不如出去寻一份安宁自在。
沈锦州惊愕地看着她,似乎没想到,这么好的条件,竟然还会有人拒绝。
沉了沉眸,冷锐的眉眼划过一抹不悦,他傲娇冷哼一声:“那你最好说到做到!”
说完他转身就走。
秋兰长松一口气,不敢耽搁太久,抱着一坛酒去了宴会厅。
“到处找你,我们在前面忙都忙不过来,你却只知道在外面躲懒!”
与她同在膳房当差的小丫鬟春桃上前来,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酒,转头把一碗滚烫的汤递给她,毫不客气地吩咐。
“你去把汤给主子们送过去!”
这本不是秋兰的差事,但是奈何春桃老子娘是太太院中的管事嬷嬷,素日里在府中骄横惯了的。
秋兰只能忍了,素手端了汤,小心翼翼往客座走。
宴会厅上人来人往多,也不知道谁路过时撞了她一下。
秋兰手上不稳,手中的热汤眼看着就要尽数泼在自己身上。
她吓得白了脸。
却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揽过他的腰肢,另一只手稳稳将热汤接住。
男人手心还带着滚烫的热度,熟悉的冷香袭来,秋兰吓得心惊,苍白着脸退开。
抬头,果然对上沈锦州那双锐意逼人的眸子,她蜷缩着手指,强装镇定。
“多谢四少爷。”
刚刚这人折腾得太狠,秋兰实在怕他,道了谢就想走。
将军府管事刘全已经怒气冲冲过来训斥:“你干什么吃的!让你上个汤都做不好,若是烫伤了贵人要你好看!”
秋兰低眉顺眼:“奴婢知错。”
刘全冷哼一声:“罚扣你一半的月例银子!”
秋兰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两句。
她可以挨打挨骂,却不能没有银子,那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钱。
“刘管事,刚刚是有人推了我。”
“哼!别人推你你不知道躲吗!做事毛手毛脚,一点规矩都没有!”刘全还想要再教训两句。
沈锦州却漫不经心开了口,他容色清冷,负手而立,语气淡淡的:“左右也没出什么差错,这次就算了。”
刘全一噎,但是府里主子都说不计较了,他也不好再揪着不放。
转头恶狠狠瞪了秋兰一眼,这才转身去忙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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