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人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
门外到医生在跟陆淮川说着什么,「癌症,晚期。」
我百无聊赖地起来对着玻璃窗哈气,在上面写字。
陆淮川进来,神色平淡地跟我说,「给你办了住院。」
我将写好的字又擦掉,「好不容易出来玩,又让我住院,不治了吧?」
「不行。」
趁着陆淮川去办住院手续的时候,我拔了针管,到医院旁边的一家餐馆点了碗加辣的米粉。
吃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时候,陆淮川黑着脸出现在餐馆门口,
「许念!」
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吼我,凶发财了。
我赶紧在他走到我旁边之前,端起碗将汤都喝光。
最后气得陆淮川没话说,直接揪着我衣领往医院里走。
我的手机被陆淮川收走,然后被迫开始化疗。
每天不是扎针就是吃药。
像是触发了某个开关,我开始频繁地吐,吃药吐,喝水吐,吃东西也吐。
短短一个星期,消瘦了十几斤。
我照着镜子长吁短叹,「之前怎么减肥都瘦不下来,现在一个星期就瘦那么多,果然太瘦了不好看。」
陆淮川把我的镜子拿走,「吃药。」
无情的喂药机器。
我感觉陆淮川不该一直在这里陪我,曾经好几次我都让他走。
他直接丢给我两字,「不走。」
「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他也很冷酷地说,「不喜欢。」
我感慨,「果然人还是该日行一善,现在不就多了个免费陪护吗。」
然后有一天,我就趁着免费看护不在的时候,又跑到医院隔壁的那家餐馆去点了一碗米线。
可是这次没等陆淮川来抓人,吵架的先来了。
宋朗铁青着脸,
「许念,玩失踪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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