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可能是疯了,为了剧情,你一定要打醒他!】
我鼓起勇气,拉住萧裕的手腕,趁他回头,给了他一耳光。
「殿下,你清醒一点啊,人和椅子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萧裕似乎是被我打蒙了,目光微微茫然:「你打我?」
门口的侍卫推门进来。
「殿下,请吩咐。」
萧裕醒过神来,咬了咬牙,头也没回,就把画像递过去。
「拿去让工部尽早赶制,下去。」
那侍卫就退下了。
我眯起了眼睛,恍然大悟,有些许尴尬。
「噢,刚才是画图纸呢,殿下。透视图画得真不错。」
萧裕捂住受伤的脸庞,倒吸一口冷气,脸色极其难看。
「你刚才……觉得我是疯子,是吗?咱俩到底是谁不清醒?」
我尴尬地笑了笑。
「之前不好说,现在肯定是我了。」
萧裕让我出去醒醒脑子。
我被罚在大殿门口守夜,吹了一整晚的冷风。
等到醒来时,都正午了。
侍卫宫女进进出出,没一个叫我起来的。
我的额头磕在门框都麻了,发现身上披着狐裘,扶着殿门爬了起来。
萧裕握着笔:「醒了?」
我把狐裘放在榻上,起身时揉了把腰。
他头也不抬,指了指窗。
「伞在那里,回去休息吧。」
算他还有点良心。
天色苍白,细雨如针,密密实实,台阶尽头跪着个人。
我撑着伞走近,才看清是位病弱少年。
他跪得很端正,任凭整张脸被雨水打湿,也不曾低头回避半分。
他的眉眼与萧裕有三分相似。
我把伞留给了他。
系统:【他就是五皇子萧衿,我看看,一个没什么杀伤力的炮灰反派……】
傍晚时分,萧衿来还伞。
他站在廊下,没有进门,将伞靠放在门边,从衣袖里掏出白玉瓷瓶,放在了窗台上。
「谢礼。」他指了指我额头的伤,转身离开。
夜里,萧裕听说这事,就过来了。
「我给你的伞,你给别人了?」
这话听着好耳熟。
我犹豫道:「呃,明儿再想要你的东西,可就不能够了?」
萧裕怔愣一瞬,「你知道就好。」随意地偏过头去,看到那白玉瓷瓶,拿起来扔给了手下。
「让太医看看。」
看来他对五皇子萧衿的提防心很重。
「五殿下会害我吗?他看起来像个好人。」
「看起来?」萧裕不愧是男主,抓到了重点,「你觉得他长得好看?」
我仔细回忆了五皇子的模样。
「你俩长得差不多吧,他白一点,瘦一点,说话夹一点,看起来更弱不禁风……」
萧裕冷冷地打断我。
「我让你拿我和他比了吗?私相授受,不会是有私情吧?」
我立刻噤声。
正在这时,刚才的人回来了。
五皇子送的药真的有毒。
我松了一口气。
「至少说明没有私情。」
萧裕冷眼瞧着我。
「原来你真是萧衿的人,不然他没必要杀你灭口。」
我:「?」
我被关进地牢了。
我也没想到萧裕是这种人——
打他耳光都没多大事,但收别人礼物就犯了天条。
隔壁就是五皇子萧衿。
「尴尬吗?白天给我下毒,晚上咱俩就成邻居了。」
萧衿坐在墙角,抬手指着我,微微皱眉。
「尴尬倒是不尴尬……就是奇怪啊,我没安排他们给太子送个美人。」
我抓了一把稻草朝他扔过去。
「废话!我就不是你手下的人。」
萧衿恍然大悟。
「哦,我说呢。手底下的人太多了,我也不是每个都认识。」他反来问我,「那你为什么给我送伞?我以为是暗号呢。」
我不过是看他和从前的萧裕有几分相似而已。
「因为我善。问题是你,为什么下毒害我?」
「顺手的事呗。」萧衿枕着手无所谓地笑了,「很久没人对我好了。」
我蜷坐在另一个墙角,无可奈何地叹气。
「算了,算我倒霉。」
萧衿扭过头来看我,半晌低笑出了声。
我忙着在脑海里和系统开会。
【系统,咱们跑路吧,天天坐牢也不是办法。】
【龙椅十七年,你都没说这话,当了一个月的人,你就放弃了?】
编辑:iihuo68 来源:穿成龙椅,但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