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愿意让我近身的影帝老公,
却在他息影前,接了一部大尺度亲密电影。
两人从片头到片尾都极致暧昧。
甚至连接吻都能看到拉丝。
面对影迷的询问,老公微博上大方坦然:
「我和徐漫桐是专业演员。」
「为电影牺牲在所难免,期待下次合作。」
看着两人在宣发会上十指紧扣的视频。
我冷静的摁灭手机屏幕,倒掉早就发冷的菜。
这场无爱的婚姻,我想放手。
1.
结婚纪念日,他答应了今天会早点回来,
结果等到深夜,手机里只有一条冰冷的消息:
「剧组聚餐,回不去,你先自己吃了吧。」
陆佑言有很严重的洁癖,严重到几乎病态。
所以他从来不接任何亲热的戏,包括牵手的戏基本都删掉。
结婚五年,我们从未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更别提其他亲密接触了。
每次我想要靠近,迎接我的都是他惊恐的眼神和冰冷的拒绝。
我理解他,也心疼他。
所以选择尊重,甚至陪着他一起接受治疗。
「夏夏,等我好了,我一定第一个拥抱你,让你感受我最炙热的感情。」
他眼含热泪,让我心软。
可现在,他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和别人在镜头前「真枪实弹」。
原来,他的病是分人的,他的原则也是分人的。
他们认识到四个月敌得过我们的五年。
我起身,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只有无尽的苦涩在口腔蔓延。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抬头,看到陆佑言走了进来。
他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衣摆破天荒居然有一块不明的污渍。
对于洁癖的他真的很少见,以往他早就崩溃马上换掉了。
2.
「你怎么能喝酒,家里都是这个气味很难受。」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
我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淡淡道:
「今天剧组聚餐,我回来晚了,抱歉。」
「但是我们都老夫老妻了,纪念日实在没必要过了。」
我冷淡附和,「嗯,没必要过了。」
他软下语气想来牵我的手,手上的手套还没摘。
「今天是我不好,我今晚补偿你好不好。」
我厌恶的收回手,他每次接触我都带着手套或者其他一次性物品。
明明这两年他的洁癖得到了很大改善,
但是我们仅有的几次亲密接触都是他做错事后的补偿行为。
我们像合租室友,客气而疏离。
他看我态度冷淡,耐心告罄,对我发脾气:
「你别一再的闹脾气。」
「先去洗澡,我一会就过来陪你睡。记得用消毒水多喷喷你自己。」
我心下刺痛,拿起消毒水瓶。
他面色缓和说:「多喷点,我怕脏。」
可我却将消毒水推到他面前,冷漠道:「我也怕脏。」
他愣住,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
「原夏,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我拍那个电影只是觉得片子不错......」
「你至于这样吗?」
我冷冷地说:「至于。」
「陆佑言,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原来他自己也知道拍了会让我生气。
却从未和我透漏他最近在拍这样的戏。
他脸色一变,声音也提高了几度:
「原夏!你别太过分了!那是我的工作,我和徐漫桐只是正常的合作关系!」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想离婚吗?」
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自己无数遍。
可是,当这个问题真的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
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好,离婚。」
我从没对他说过重话,更别提把消毒水喷到他身上。
他最终只是丢下一句「你先自己冷静一下」
就回了房间,还用力地甩上了门。
3.
第二天一早,餐桌上摆着他叠的爱心便签,
每次惹我生气,他都会用这种方式哄我。
仿佛这样就能抹去一切不愉快。
我展开便签,上面是他娟秀的字迹:
「今晚我早点回来给你补结婚纪念日,别生气了好吗?」
末尾还画了一个讨好的笑脸。
我冷笑一声,直接把便签丢进了垃圾桶。
手机响了,是公司领导打来的。
「原夏啊,最近公司在筹备一个大项目,」
「需要长期驻场在国外,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挑战一下?」
我沉默了几秒,思索这个工作的可行性。
「原夏,这个项目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待遇方面你不用担心,公司会给你最好的待遇。」
「当然,我知道你丈夫身体不太好,需要人照顾......」
我打断了他,语气坚定,「领导,我接受这个项目。」
领导欣慰地说:「你早该有一番作为了,不然多浪费你这一身能力。」
「好好干,我相信你!」
这几年,为了照顾陆佑言,我一直待在部门里干着不温不火的工作。
要不是我业务能力强,业绩突出,早就被公司辞退了。
现在我确实需要一个远离他又能有成绩的工作。
4.
晚上下班回家,陆佑言居然破天荒的在家。
餐桌上摆了两盘绿油油的沙拉,
几块白惨惨的速食鸡胸肉,像某种祭祀仪式上的供品。
他因为时演员吃得很少很苛刻,
在家他每次都要求我陪他吃这些没滋没味的东西。
陆佑言脸上带着罕见的温柔笑意,见我回来,邀功似的说道:
「这些都是我做的哦,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我忍着恶心,在他对面坐下,
看着那盘冷冰冰的鸡胸肉,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看你最近胖了不少,」
陆佑言语重心长地说,「肉你就少吃点吧,不然不上镜。」
我冷笑一声:「我又不是演员,上镜不上镜有什么关系?」
陆佑言的语气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不学学人家徐漫桐。」
「人家的身材,一看就非常注重身材保养。」
「你看看你,都这么老了,」
「再不注意,以后得多油腻啊。还有你的脸......」
我忍无可忍地打断他,「又是徐漫桐?你到底要提多少次?」
陆佑言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这是为你好。」
我没理会他,转身去厨房烧水,准备泡碗面。
陆佑言不悦的吼道:「不许吃这种垃圾食品!你想变成猪吗?」
「这些垃圾食品的气味恶心至极!」
「这些油会飞溅得到处都是恶心的痕迹!」
我回头,冷冷地看着他:「那为什么徐漫桐就可以?」
那天,我特意空出时间,带着精心准备的午餐去剧组探班。
走到陆佑言的房车附近,却看到徐漫桐坐在那,
端着一碗泡面,呼哧呼哧地吃得正香。
看到陆佑言化好妆,笑眯眯地夹一筷子递到陆佑言嘴边。
「言哥,饿了吗?吃一口吧。」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整个房车里寂静无声。
而陆佑言,我那洁癖到连碰一下都要反复洗手的丈夫,
居然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吃了一口徐漫桐夹起来的面!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原来,他不是洁癖,
只是,选择性洁癖,比如对我。
5.
陆佑言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皱,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
「原夏!你在胡说什么?,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我刚想直接提离婚,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表情瞬间变得慌乱起来,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担忧和焦急:
「什么,阿桐你手指受伤了?」
「你别害怕,我马上过来,你在家里等着我!」
我注意到,他对徐漫桐的称呼,已经亲昵到了「阿桐」。
他抬头看我,语速飞快地说:「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说完,不等我回应,他就抓起沙发上的钥匙,
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连鞋都忘记换。
我不紧不慢地跟着下楼,看到陆佑言的车出了车库。
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脑海里不断回放这些年的点滴。
这些年,我大大小小的伤都受过,哪一次他有关心过?
就连我从楼梯上摔下来,腿骨骨折,鲜血淋漓,
他只是站在楼梯口,远远地给我打120。
说我身上的血腥味让他恶心。
我一度以为他是情感淡漠,不会关心人。
现在看来,原来他不是不会,只是他的关心,从来不给我。
出租车在一条僻静的街道停下,我看着眼前这栋熟悉的建筑,
既震惊又恶心。
这是我们结婚第一年贷款买的房子,后来搬去别墅后就一直闲置着。
我站在楼下,看着那扇熟悉的窗户。
曾经,我们也无数次坐在一起,憧憬着未来的幸福生活。
如今,这里却成了他和别的女人偷情的爱巢。
6.
我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情绪,
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我强忍着心里的恶心和愤怒,一步步走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我透过门缝看进去。
两人衣衫尽褪,徐漫桐惬意的躺在他的怀里。
「下次不许骗我了,害我好担心你。」
徐漫桐语气酸溜溜的,带着一丝不满:
「还不是你要陪她,我怕你和她......」
陆佑言咯咯一笑,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哎呀,我骗她说我洁癖还很重,我不会碰她的。」
「反正我不许,你是我的。」
「好好好,我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
陆佑言被她这幅占有欲十足的样子取悦了,双手捧着他的脸,
主动吻了上去,细细密密地吻去她眼角的怒意。
我站在门口,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为了配合他的洁癖,一天到晚的打扫家。
就连碰他都需要在他带上一次性手套才能摸一下他的手。
原来他早就好了。
却还在骗我,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背叛。
7.
我愤怒地推开门。
房间里的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向我。
陆佑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慌乱地把徐漫桐推开,
慌乱地找衣服穿,眼神闪躲,不敢看我。
徐漫桐则是一脸挑衅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所有的愤怒和悲伤都化作一声冷笑:「陆佑言,我们离婚吧。」
「原夏,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佑言慌乱地解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祈求。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都看到了,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陆佑言,你我夫妻一场,我自问对你问心无愧。」
「从今天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好聚好散。」
「不,原夏,我不要离婚,我......」
陆佑言哭着扑过来,想要拉住我的手,却被我无情地躲开。
我怒吼:「别碰我,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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