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女人,蒋心隐隐猜出沈舒妤刚才经历了什么。
她懊恼自己喝的太醉,没看出他们对沈舒妤的心思。转念一想,小沈长的那么漂亮,她一个女人第一次看见都差点心动,更别说从她被人叫到二楼,那些明里暗里都从她这打听小沈消息的纨绔。
投资只是幌子,他们最终目的是想得到沈舒妤。
想到刚才沈舒妤和傅西辞被关在一个房间。
蒋心后怕不已,好在还没发生什么:“好我给你带薪休假,公司的事不急,要是有事,第一时间找我帮忙。”
沈舒妤知道蒋心已经帮了她很多。
怕因为自己的关系影响到公司是休假的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她现在不能让傅西辞找上她。
等过段时间,傅西辞兴趣渐消,应该就会对她没兴趣了。
沈舒妤想过去邻市躲一阵,可现在什么都联的,她怕这边刚买票,傅西辞那边就收到消息。
在出租屋待到第二天,傅西辞的电话就打来了,响个没完。
铃声吵的沈舒妤没办法静下心,索性关机锁到抽屉里,过了三天断网日子。
无事发生。
傅西辞没有找上门。
应该是对她没兴趣了吧?
到了第四天,沈舒妤给手机开机充电,发现除了第一天傅西辞的电话打的多,后面两天就没怎么打了。
她火速把傅西辞的电话拉进黑名单。
下一秒,陌生电话宛如催命铃般跳出来。
伴随着一条短信。
�我是顾臣,出什么事了?打你电话一直关机。】
顾臣?
沈舒妤愣住。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打她电话。
沈舒妤咬唇想了片刻,赶在电话挂断前按下接听。
不管怎样,当初父母离婚,她对男性有了忌惮,后来是顾臣追了她一年,直到那次,沈舒妤出车祸,她迷迷糊糊间不小心把电话打到顾臣那,他连夜开车赶过来。
如果不是顾臣,她可能早就死在偏远郊外了。
但这样的顾臣,却出轨了。
沈舒妤觉得可笑。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妤妤,对不起,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一直不敢联系你……”
“妤妤,你能不能原谅我,那天我是喝错东西,把人当成你,我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我也不想的,这些日子我一直活在悔恨后悔中。”
“妤妤,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找你好不好?
顾臣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很嘈杂。
沈舒妤觉得怪异,她和顾臣“分手”后搬过家,所以现在顾臣不知道他住哪。
她故作镇定:“顾臣,我最近出差,不在家,如果你真的愧疚,等我回来再联系,你可以当着我的面,跟我好好解释,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
顾臣没了声音。
那边传来一道闷笑,凉薄慵懒,让沈舒妤心尖狠狠一颤:“沈小姐,警惕心真高。”
“傅西辞?”哪怕早就准备,可听见这个声音,沈舒妤还是愕然一瞬。
“怎么不叫傅总,这么直呼其名,我们很熟?”傅西辞低低的声音透着股狠辣。
顾臣的哀嚎从听筒传过来:“妤妤,妤妤救我!”
沈舒妤不知道那边发生什么,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儿,傅西辞做事一向狠,她怕傅西辞直接要了顾臣的命。
“傅西辞,你……你放了顾臣好不好?”她呼吸急促,焦躁的咽下口水。
听着她软着声音为另一个男人求情,傅西辞啧了声:“怎么办?我现在心情不太爽。”
“你让我放了顾臣?可以啊。不过,你想要完成的他,还是零散的他,这件事,取决于你,沈小姐。”
傅西辞带着调侃,讨论今天天气般悠闲自在,冷眼看着一片血色的地上,很快被人堵了嘴拖下去,躺在地上和条死狗的男人。
“我在郊外的废弃老工厂,穿好看点,过来美救狗熊,说不定我会心软,手下留情。”
沈舒妤面色微沉,她知道,傅西辞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沈舒妤对于顾臣虽然已经失望了,但是曾经他救过她一次,她做不到漠视不管。
最终沈舒妤抓起钥匙,下楼开车去往废工厂。
她去之前,不忘给蒋心打了通电话,表示如果两个小时后她没有回电,就报警。
沈舒妤到的时候,老旧的厂房停着好几辆豪车。
见沈舒妤来了,几个穿黑衣服的保镖为她引路,沈舒妤手心沁汗,镇定自若走进里面。
一进去,她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沈舒妤看着那天那位叫岑寒的男人手里玩着一把蝴蝶刀,旁边的人也是那天眼熟的,而其中被绑在椅子上的人不是顾臣还有谁?
傅西辞坐在旁边玩着手机,眉眼深邃,沈舒妤这才发现他额角处又一道疤痕。
“哟,美人来了?”岑寒道,放下手中的蝴蝶刀,“州儿这刀不够利索,不知道待会玩起来,卡住了怎么办、”
贺州接过刀,语气温和,“别吓着别人了。”
岑寒笑了,“还是州儿会怜香惜玉。——阿晏,你的沈小姐来了。”
沈枝听着‘你的’两个字心中不适,面上没有表露。
顾臣显然被揍了一顿,脸上身上全是挂彩,看着伤口很吓人,不像是普通的殴打,最重要的是他的双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沈舒妤吓的呼吸都沉了几分。
傅西辞下手,果然狠。
顾臣看到沈舒妤来了,挣扎着喊;“妤妤……”
“阿臣。”她也忍不住红了眼。
傅西辞听着那声‘妤妤’‘阿臣’有点碍耳,放下了手机,上前两步直接拽住顾臣的脑袋,砰砰的两下就把他的脑袋拎起来往桌面上砸,旁边的岑寒来起哄地叫起来。
沈舒妤吓得脸色苍白,“住手!”
顾臣脸上的鲜血顺着头往下淌,硬是痛得一声都没吭。
傅西辞听着她语气焦急,啧了两声,“这就心疼上了?”
沈舒妤呼吸一沉,“我已经过来了,傅先生,你们能不能放了阿臣?”
傅先生,阿臣。傅西辞笑了,“沈小姐,你知不知道,没人敢放我鸽子,不过你们小两口,一个敢骑在我头上给我戴绿帽,一个敢把我手机拉黑,我挺不爽的。”
沈舒妤清楚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
极端又可怕。
“你想怎么样?”她颤唇。
傅西辞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简单,你给我爽一下,我放了他。”
编辑:myxzm123 来源:沈舒妤傅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