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媒婆要尖叫出声，身后的侍卫，一刀划破了她的喉咙。
她再叫不出声，捂着脖子连连后退。
我从红纸包的礼物中，拿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刀。
「县令昨晚被灭门了。府衙和县令全家，都死在我家侍卫手中。」
我抓住张媒婆的右手：「就是这只手，当初假扮孕妇，把我攥进院子里。」
我一刀砍下去，右手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我又在张媒婆的惊恐求饶中。
割了她撒谎骗人的舌头。
挖了她物色良家女子的眼睛。
砍了她作恶的双手，剁了她的双腿。
这些做完，张媒婆还有一口气在，我把她跟县令的尸体放在一块儿。
她挣扎着喊：「是刘家......」
她大概是想说，是刘家人害了我。
「谁说我会放过刘家人了？」
我擦拭着匕首上的鲜血，笑了：
「你以为，我带他们进京，真的是要让他们享福吗？」
走出府衙时，我神色如常。
进去的时间有点长，刘家人都下了马车在等。
如果不是侍卫拦着，他们已经冲击县衙一探究竟了。
见我出来，王氏问：
「张媒婆呢，她怎么不出来？」
「她原是周县令的姘头，日夜在这里跟周县令相会呢，周县令听说她要进京，死活不肯放她走。」
「既然这样，我就不棒打鸳鸯了。」
其实不是，张媒婆有个完整的家庭，她有丈夫，还有一双还算懂事的儿女。
她只是跟张县令勾结在一起，诱拐良家女而已。
五年前，邻居家的赵娘子，被丈夫打死埋在了猪圈里。
赵娘子的儿女吵着要娘亲，那张媒婆上门对着那一双儿女说：
「你们娘水性杨花，跟别的野男人跑了。你们要好好孝顺你们的爹，才对得起他，知道吗？」
「你爹又从婆婆这里寻了个新娘亲给你们，把赵氏那个***忘了吧！」
赵娘子，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
她找到了那条逃生路，她说，她先去试试，如果跑的出去，她一定让人来救我。
她才是富商小姐，她的爹爹，为了她的幸福，花重金榜下捉婿，为她寻了个德行极好的探花郎。
可大婚前的那个上元节，她在灯会中被掳去。
最后，她的归宿是山野里的猪圈，是***的污名。
我只是把这一切，都还在张媒婆身上而已。
皇姐说，我做得很好。
刘家人不疑有他，刘百全还笑话：「这张媒婆也是徐娘半老，***得很啊！」
他们的注意力，全被这种风月之事转移。
根本没人怀疑，我身上的血腥气。
我一一扫视着刘家人。
刘百全，刘百燕，王氏。
十二岁的刘耀祖和一岁的刘耀宗。
大畜生和小畜生。
这大山绵延百里，死了人，官府也追究不到。
进京的路途遥远。
我会亲手，一个不留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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