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晏城、苏宁,我们小时候都是邻居,玩的很好。
后来苏宁一家搬走,我们断了联系。
但我们在大学的时候又遇到了,然后就在一起了。
江晏城那时候在国外留学,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打趣我们说要请他当伴郎。
所以我根本就没想过,他也喜欢苏宁。
我跟苏宁结婚的那天,放在车上的备用酒忘拿了。
江晏城开车回去拿,然后出了车祸...
他血肉模糊被人抬出来的时候,嘴里一直呢喃着苏宁。
我听见了,她也听见了。
之后我们两个人轮流去医院照顾受伤的江晏城。
他的手因为车祸,伤到了神经,再也弹不了钢琴了。
钢琴家最看重的就是那双手。
他受了刺激。
甚至不能看到我,只要看到我就大喊大叫,乱砸东西。
苏宁心疼地抱着他,红着眼睛怨我:“这辈子你都还不清晏城。”
她说要不是我忘记拿酒、要不是我让他回去...
他就不会这样。
所以我无限容忍,容忍江晏城一次又一次的发癫。
而苏宁,无论江晏城说什么,她都会依他。
或许,在苏宁知道江晏城喜欢她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
每天,她呆的最长时间的地方就是江晏城的家。
好像他们两个才是夫妻一样,那里就是他们的家。
可是我能说什么。
我什么也不能说,因为我是间接害江晏城的人。
我没有资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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