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办的很简单,我和铁牛都失忆了,只有干娘和周家大哥那两个亲戚。
我们在老槐树下设了喜堂,给两位长辈拜了又拜,又相对而败,便算是结亲了。
干娘将她的偏屋给我们住,就是我们的新房了。
新婚之夜。
他挑起我的红盖头,喜烛的火焰摇曳,照的我脸羞红。
「铁牛哥。」
「二丫妹。」
我拿出避火图嘿嘿嘿的笑,一点一点的指给铁牛哥看。
瞧着他羞红的脸庞,我迫不及待的扑上去,「铁牛哥,我们终于成亲了。」
我想的很明白,成了亲,我就可以压他了。
我咬着他的唇,看到他的眼睛像燃了火一样,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
床嘎吱嘎吱的响了大半晚,我浑身酸痛,累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想,干娘说的不对,应当是我在上面才成。
第二天醒来,我伸手去够夫君,却看他仿佛见了鬼一样,后退三步,「尚、尚、尚晚。」
我看着他仿佛良家妇男一样拢了拢衣襟,只觉得好笑,大大咧咧搂过他,在他的薄唇上啾了一口,「你睡迷糊了?我是你媳妇二丫啊。」
我看他的脸色从青色变成五颜六色,定格在一个扭曲又带着一点点好笑的表情,「二、二丫?」
「铁牛哥怎么了?」我不明所以。
「铁牛,我?」他愣住了,捶了捶脑袋。
我不明所以的点头,突然想起他脱口而出的名字。
「尚晚?尚晚是谁?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我狐疑的看着他,「你想起来啦?」
「当然不是。」他条件反射的反驳,像是见了鬼一般,「我只是脑子里面突然想起这个名字,其余什么也没想起来。」
我正色道,「铁牛哥,既然成了婚,我便是你的妻子,你便是我的夫君,不管前尘如何,我们总是一体的。」
「夫君,你说,对也不对?」
我看着他的脸皮子一下子变得爆红,「你、怎可怎可这般叫我。」
「有辱斯文。」
「夫君。」我瘪嘴看他。
他耳尖爆红,却还是肯定的应了一声。
我瞧着他害羞的样子好玩,便道,「你凑过来。」
铁牛哥听话过来,猝不及防的又被我亲了一口,蓦然跳起来,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你昨晚累着了,我去做饭。」
我将头蒙进去,瓮声瓮气,「我要吃瑶柱。」
他应了声,便下了床。
我探出头看着他洗手做羹汤的背影,心里暖暖的,想着若是不恢复记忆,就这么一辈子,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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