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白萌萌婚礼上。
我早早地便起床,去厨房帮忙做早饭。
父母下楼时,我赶忙叫了声“爸妈”,随后继续忙碌着。
阿姨见状,连忙上前跟父母解释:“我们劝不住大小姐,她非要自己下厨。”
母亲闻声走进厨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雅,你是我们白家的大小姐,这些事情有下人去做,你不用亲自动手。”
我摇摇头,“这些事我能干的。”
父亲却突然皱起了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乖巧是好,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白家的大小姐,不是佣人。”
我愣了,我只是想有用一点,这样就不会被送回戒爱所了。
原来,就连这一点小小的努力,在他们眼中也是错的。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睛里满是惶恐,“父亲,我知错了,下次不会了。”
这一年里,我已经习惯了在恐惧中生活,每当遇到可能引发他们不满的事情时,我都会本能地跪下祈求原谅。
母亲见状,连忙上前扶起我,“孩子,你父亲不是故意说你的。快起来吧。”
我抬头看了父亲一眼,他的眼神中满是冷漠和疏离。
我小心翼翼地在母亲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父亲撇了我一眼,“坐下吃早饭吧!”
我赶紧坐下,食不知味的吃着。
吃完饭,跟着父母一起去了婚礼。
婚礼现场已经来了不少人。
对于我,很多人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四周人议论纷纷,都开始猜测我的身份。
“听说白家认了一个养女,难道就是这位?”
“看上去果然小家子气,到底不如白家真千金。”
“咋看上去面黄肌瘦的,长得真寒碜,白家也太好心了。”
父亲听着这些话,瞪了我一眼,彷佛我又做错了什么事。
我一心慌,就想跪下。
母亲连忙挽住我的手,“这场和可不兴跪,别丢人。”
我低着头,站在一旁,没跪下,却也不敢说话。
母亲怕我再丢人,直接把我带去了白萌萌的化妆间。
“你就和萌萌待在一起吧!”说完,母亲就走了去招待宾客。
化妆间里,白萌萌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她让化妆师去帮她拿礼服,待化妆间只剩下我和她两人时,她突然走到我面前,冷笑道:“姐姐,本来这个婚事应该是属于白家真千金的,可惜,你握不住。”
我看着她,心中一阵刺痛。
是的,我握不住,也从未想过要争。
她的话却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我的心脏。
“白萌萌,我从来不曾想和你抢过苏离。”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平静。
白萌萌却更加愤怒了,“最好是!记住你的身份,不然我会让父亲再次把你送回戒爱所!”
听到“戒爱所”这三个字,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和抗拒。
那个地方对我来说是噩梦的代名词,我再也不想回到那里了。
我倒在了婚礼现场的地板上,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医院的病房中。
四周的白色墙壁和床单让我感到一丝清冷,更让我惊讶的是,父母居然都在我的病床边坐着,他们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关切。
“小雅,你身体怎么会这么虚弱……”父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这是我从未在他那里听到过的语气。
在我的记忆中,他总是偏爱白萌萌,对我冷漠甚至忽视。
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感到意外又有些许的欣慰。
随即,这些情感又被一股深深的疑惑所替代——什么时候,父亲也会这么和善地对我说话了?
母亲见我醒来,立刻紧握住我的手,“小雅,别怕,会好起来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安慰,但我能感受到她手心的颤抖,那是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
我试图回应她的安慰,身体的虚弱让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再次入睡,耳边却传来了医生和父母的对话声。
“白小姐的身体状况非常虚弱,身体里还残留了很多性药的成分,胃里我们还发现了霉变的食物。这肝癌……”
医生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我的心头。
父母听到“肝癌”这两个字时,他们的反应异常激烈。
母亲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怎么会……一年前,我们还给小雅做过体检的,那时候她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
编辑:iihuo68 来源:我被父亲送进戒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