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执行任务之前,我们常常因为她心中的白月光谢铭文而发生争执,她或许也认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思雨,我无法向你坦白,你的未婚夫其实一直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我本想任务完成后,与你好好庆祝一番。
但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未婚妻对我不满的斥责,却无法辩解一句。
在残破的身躯被逐一寻回之后,
警局对这桩骇人听闻的案件显得异常棘手。
那能够辨识身份的头颅尚未现世,而那些支离破碎的肢体亟待拼合。
我那残骸上的累累伤痕,昭示着生前所遭受的无尽折磨。
李队长眉头紧锁,显得颇为苦恼。
他的未婚妻步入会议室,手中紧握的报告递给了李队长,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李队,尸检报告指出,死者生前曾吸食过毒品。莫非他是个瘾君子?”
李队长轻叹一声,翻开报告,语气中透露出无奈:“若真是瘾君子,我们还得联络重案组那边协助调查。”
重案组,那正是我所属的a组。
未婚妻似乎也想到了我,她的表情变得冷峻,仿佛在抱怨:“重案组里,也不是每个人都配得上警察的称号。”
李队长微微抿起嘴角,他自然清楚我任务的艰险。
听到未婚妻的言外之意,他不禁为我辩护:“思雨,你还年轻,平时埋怨向阳没有时间陪你也是人之常情。但有些话,未免太过伤人。”
未婚妻轻咬下唇,似乎并不认同。
然而,出于对李队长身份的尊重,她还是抑制住了反驳的冲动。
李队长审视着报告,神色突变:“男性受害者,年龄大约25岁,惨遭肢解,身上遍布伤痕,体内检测出毒品成分。若他真是瘾君子,又怎会无端遭受如此残忍的虐待?”
未婚妻摘下眼镜,轻轻揉着鼻梁,“我们以前也不是没处理过类似案件,因分赃不均而遇害,但这种作案手法,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感觉更像是为了折磨人。”
我心中苦笑,确实,一切都是为了折磨我。
在他们发现我卧底的身份后,
为了迫使我开口,他们在我的体内注射了药物。
他们期待看到我上瘾崩溃,求他们施舍一丝怜悯。
但我的坚韧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宁愿忍受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也绝不松口。
我的坚持激怒了那些恶魔,他们在我身上施加了残酷的折磨。
李队长拿起笔,在案情分析的黑板上写下了一行字,声音低沉:“尸体是在兴隆区的湖中被发现的,我们联系重案组,重点调查兴隆区的社会人士。”
未婚妻点头表示同意:“那我现在就联系鉴定科,对死者进行DNA比对。”
如果未婚妻曾见过我胸口的疤痕,或许就能认出我的遗体。
但遗憾的是,
在我受伤的时候,未婚妻正在陪伴生病的谢铭文输液。
我曾打电话希望她能来看我,未婚妻却在电话那头冷漠地说:“向阳,别因为我在陪铭文看病,你就用这种手段骗我回去陪你。”
她不顾我虚弱的解释,姜思雨在电话那头嘲讽我:“如果不是我爸妈坚持要我和你在一起,我们的婚约早就应该解除了。”
我和姜思雨之间,似乎总是充满了误解。
当她看到我的疤痕时,
未婚妻只会在法医鉴定报告上写道:【死者左胸曾受过枪伤。】
热血涌上心头,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几乎要窒息。
不知从何时起,在未婚妻的心中,
谢铭文和他的儿子,或许已经远远超过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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