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碎了一件。
斋月知道这玉镯对我的重要性,连忙蹲下身想捡起来看看有没有补救的可能性。
却被一双穿着黑靴的脚挡住了动作。
我让斋月起身,不用管玉镯了,随后才看向萧衡,声音冷淡:“不知王爷来臣妾的偏殿有何贵干”
萧衡手里捏着几只已经变形了的纸兔子。
他把这些东西扔到我的脸上,怒问:“这些东西是你给浅儿的”
斋月见他来者不善,急急替我回答道:“是陆小姐找我们小姐要的。”
萧衡抬腿,一脚踹在了斋月的胸口处。
力道之大,让斋月斜飞出去两三米的距离,直至撞上衣柜,才痛呼一声,滚落在地。
他冷声怒道:“我在跟你的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来插嘴了。”
斋月一直跟在我身边,不说娇生惯养,最起码从没受过这等的委屈。
这事发生得太过突然,我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忙跑过去心疼地扶起斋月,用衣袖替她揩掉嘴角的血迹。
我怒瞪着萧衡,早忘了什么情情爱爱,现在我只觉得萧衡有病:“萧衡,你来我这发什么疯”
“我发疯”他冷笑一声,“我看发疯的是你吧。”
他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浅儿写了诅咒的纸条,你是何居心!”
什么诅咒
心中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我把斋月扶到了床榻上,才捡起地上的纸兔子,展开看了看。
白纸黑字,笔迹是秀气的簪花小楷。
的确是我的字迹不错,但这上面根本不是什么佛经,而是一句又一句的“陆浅浅去死”。
萧衡见我已经拿到了铁证,撇唇嗤笑一声:“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还有什么话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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