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会，蒋婉站在台上。
「这次与星耀的合作方案……」
蒋婉磕磕巴巴地讲完后，同事们开始小声嘀咕。
「这个方案简直和她之前的提出来的完全不同啊！」
「是啊，前半部分确实很好，但是创意实在老套。」
「何止，她简直踩了大雷区啊，怎么可以给两个甲方公司的方案大差不差呢？」
……
蒋婉小心地站在王经理旁：「这次只有前半部分是我做的，后半部分是组员做的。」
「蒋婉，」王经理盖上笔帽，「我对你，和你的小组很失望。」
「这不应该是你们组的水平，之前的方案也不可能是你一人之功吧？」
「说说看吧，这次合作对于我们整个公司，都是至关重要的。」
蒋婉语调委屈：「上周，白安不顾方案，擅自休年假了，组里人手不够，我，我前几天又不舒服，才把做了一半的方案分给了组员。」
「白安休假，是分公司老总批的，这个我是知道的。」
王经理看着蒋婉将眼睛眯成一条缝：「以前的方案难道是白安做的？」
「怎么，怎么会呢！」
蒋婉开始慌张：「不，不是的经理，是我，是我做的。」
「那这一次？」
「经理，这一次，是我偷懒了，我保证不会了，我马上重做。」
王经理摆摆手：「不用了，分公司团队的方案本来已经采纳了，是我豁了老脸给你们要来的机会，罢了。」
「蒋婉，你等于打了我的脸，甚至是我们整个总部的脸！散会吧。」
蒋婉尴尬地留在原地，我快步走向了茶水间。
咖啡机开始运作，蒋婉推门而入：「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蒋组长，您喝咖啡吗？」
蒋婉将咖啡泼在池子里：「我看你就是报复我，我告诉你，你的方案写了我的名字，那是你的荣幸。」
「不知好歹！」
我将杯子重新放在咖啡机下：「组长，我真的生病了，做了半份实在是做不完了，您给我的工作，我昨天加班都做完了。」
「组长，您放心，以后我肯定会好好完成工作的。」
蒋婉开始恢复理智：「这一次丢了大项目，白安，你现在就是全组的罪人。」
「除了我的组，谁还敢要你这种没有时间观念的人？」
「我劝你，别动什么心思，好好跟着我，说不定我还会提拔你。」
我将咖啡兑好牛奶递给蒋婉：「蒋组长，您放心。」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以前的方案都是白安做的了。」
「我也是！一个方案的提成，组长拿到的比给组员的高多了！」
「白安为什么不说啊？」
「怎么说啊！蒋婉混了这么多年，听说和王经理还有点那种关系，白安就是分公司来的而已，说了不得回去？」
……
蒋婉走了过去，手指按在了电源键上：「聊什么呢？」
「蒋组长，别！我们错了，求您了，我的文档还没保存！」
「是吗？」蒋婉笑着抿了一口咖啡，「不好意思，手滑。」
蒋婉放开了电源键，同事们一片哀嚎，她却似打了胜仗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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