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在盘查将要入宫的车驾。
“敢问车上何人?”为首的守将礼貌相问。
游鹿怒气散了大半,提高音量:“车上乃我大周战王妃,尔等还不速速放行?”
游鹿的语气里透着倨傲,其实在她心里,让姜晩娴打着战王妃的名号都感觉辱没了姜晩娴。
要知道在战场上姜晩娴用兵如神,所向披靡,只要她在,再难的仗都能打下来,又岂是一个区区王府内眷的名号能匹配的?
游鹿见守将几人面面相觑,以为他们不相信,只好又亮出了自己在军中的参军腰牌。
本以为他们看过后就该放行,不料守将带头阴阳怪气起来。
“你说车上的是战王妃?”
游鹿:“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守将冷笑:“那你可知,就在半柱香前战王携王妃的车驾已经进去了。”
“胡说八道!王妃在此,何来战王携王妃进去之说?”
游鹿一说完,赫然反应过来,皇城守卫军见到的‘王妃’怕不是墨清漪。
原来业楚齐回府是为了接她。
意识到这一点,游鹿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那狗王爷把他们将军当什么了?
回府对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不闻不问,倒是巴巴地把那等同外室的女人带去宫里赴宴,置他们将军于何地?
太可气了!
守将见游鹿神情有了几分不自然,以为她是自圆不了露了怯。
“哼,胆敢冒充战王妃!来人,将车上的宵小拿下!”守将高声下令。
“宵小?”游鹿见对方不仅不分青红皂白,还称姜晩娴为宵小,胆子不是一般的肥!
“嗐,我这暴脾气……”她气得撸袖管,刚要不管不顾地出手,身后突然传来姜晩娴的声音。
“游鹿。”
游鹿回首:“王妃?”
姜晩娴将一枚黄金令牌交给她。
游鹿接过后,立马亮给外头的守卫军看。
“我看谁敢造次!”
守卫军不动了,纷纷等待守将的下一步指示,毕竟这里是汴京,天子之城,王孙贵公遍地都是,一不小心得罪权贵的事最常有。
他们只是区区的小兵,谁也不会嫌命长。
守将接过游鹿手里的金令打量,他升职不过三载,见过无数高官侯府的身份牌,却没见过手里的这种。
目下难就难在,手里的金令看着不像假的,但他又不认得。
保险起见,这个行,还是不能放。
“除此金令,你们可还有别的能证明身份的物件?比如王府的令牌?战王的信物也可。”
守将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但他的言下意也摆明,如果姜晩娴她们拿不出别的证明,还是不能进去。
游鹿火了:“你怎么那么多事,不行你把战王叫过来认人!是不是王妃自见分晓!”
战王是说叫就能叫过来的?
游鹿也是急了,因为她们一回王府就把信物跟着虎符一起交给了业楚齐,现在让她们拿王府令牌证明身份,业楚齐他也没给啊,怎么拿?
就听车里传来姜晩娴的冷声:“这块金令确实不能证明我战王妃的身份,却能证明我乃姜国公之女。”
言下意,进宫够格了。
不料守将和其手下绷不住了。
守将嗤笑:“该说你们无知还是不怕死?整个大周谁不知道战王妃就是姜国公之女,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冒充王妃!”
说来说去,姜晩娴还在说自己就是战王妃,真当他们傻,不知道战王妃和姜国公之女是同一人?
编辑:myxzm123 来源:笑我和离?帝王天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