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楚鸣乔从车子里拖下来,扯着胳膊拽进酒吧。
“这边!”
一个身穿碎花衬衫的年轻男人站在吧台后面冲着江潮汐招手。
楚鸣乔认出来,是言家的二公子言仲羽,在江州出了名的玩得开,他对管理家族企业没兴趣,自己开酒吧玩。
仅仅在江州,夜味酒吧就有五家连锁店。
都是上流圈子里的人,楚鸣乔跟着江辙参加各种宴会,不可避免地会遇上。
还记得第一次,她出于礼貌主动和言仲羽打招呼,对方夹枪带棒,话里话外全是敌意。
再后来的几次碰面,他也一直横眉冷对。
直到现在,楚鸣乔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
两人走近,看到紧贴在江潮汐身上不安分摸索的楚鸣乔时,言仲羽拧眉,“她怎么来了?”
“来卖的。”江潮汐说。
言仲羽冷笑一声,并不问缘由,只是抬手招呼旁边的服务生,“给她安排一桌客人。”
楚鸣乔被塞进卡座里,面前全是男人,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一副将她生吞活剥的架势。
楚鸣乔体中的火越烧越旺,身不由己地解开脖颈下的两粒纽扣,文胸的边缘露了出来,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
起哄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
“脱一个!”
“脱一个!”
有个男人干脆将楚鸣乔从卡座里提起来放到圆桌上,起着哄让她把衣服全脱了。
江潮汐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心甘情愿解着衣扣的女人,一双墨曈深不见底。
言仲羽嗤笑出声,“果然够贱。”
江潮汐没接这话,“有烟吗?”
言仲羽拧眉,“别抽了。”
楚鸣乔已经全部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露出黑色的文胸。
有人开始拿红酒往她头上浇,有人去扯她的上衣。
楚鸣乔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像是很享受这种堕落的感觉。
江潮汐有些烦燥,“哪儿那么多废话?!”
言仲羽只得丢了根烟过去,“看不下去了?”
江潮汐深吸了口烟,轻薄的白色烟气裹着轻贱的话语自唇间溢出,“没有,一个人尽可夫的***而已。”
言仲羽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没出声。
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楚鸣乔应该马上逃开,可体内的燥热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将上衣脱了下来。
文胸虽然是保守型,可露在外面的雪白皮肤还是引得起哄声更加热烈,终于有男人把持不住,急不可耐地抱起她往旁边空闲的包厢里走。
其他男人不甘就这么让他捡了便宜,也一窝蜂地跟了上去。
男人把楚鸣乔放到沙发上,刚要去撕她的文胸,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滚出去。”
男人刚要发作,两个身高体壮的打手走进来将他像拎小鸡一样丢了出去。
其他人一看来者不善,忙不迭地退出了包厢。
楚鸣乔蜷缩在沙发里,口中不时溢出一声声没有边界感的低呻。
看着她泛红的脸,江潮汐才意识到什么,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扯了起来,“你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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