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予将她抱到帅案上,大手盘挲在她腰间,哑声道:“取悦我。”
秦婉清咬着贝齿不肯出声,瑟瑟发抖的娇躯却无不透露出她的惊慌与恐惧。
他不满冷哼,掌中一紧便将她抱到腿上,在她脖颈间喷出热气:“别听不懂话。”
她嘤咛一声,身子几乎弯成一张弓,终于承受不住将他猛的推开:“你……你怎能……”
“为什么不能?”他霸气的仰躺在靠椅上,眯着眼看她,“以前不能是因为你那嫌贫爱富的父亲阻拦,现在你全家都死了,有什么不能?”
“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她哽咽道。
当初哪怕是情浓意深时,他都不曾敢抱她,只呆呆的握着她手说,婉清好美。
他说,女儿家最重清白,他要保全婉清名声。
她跪在他腿间低泣,他却看得不厌其烦:“快点,不然我就把你送出去了。”
秦婉清闻言呆住,他竟想把她送给外面那些兵士?
她悲凉的笑了,擦干泪水,面无表情的朝着他宽衣解带。
这下,他该满意了吧。
林觉予沉默着盯着她手中动作,眸中酝酿一场风暴。
直到她快要解到小衣,骇然喝止:
“解个衣还要卖弄风情,到底接过多少兵士练的手啊?!”
她木然道:“伺候大人一个,与伺候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林觉予暴怒,将她压在身下低声吼道:“那我便让你知道,区别在哪!”
说着便脱了上衣,强劲的肌肉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
不知纠缠了多久,他才渐渐停息。
身上好似千军万马碾过,可身上痛不及心上痛分毫。
她原想过,她与他洞房花烛夜要有龙凤红烛和交杯酒的,而不是在这朔北苦寒之地的军帐中行苟合之事。
他看着她满脸清泪,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要帮她擦去,不成想她却蹙眉不动声色的避开。
是怕他了吗?
他似餍足的笑了,饶有一丝情欲的调笑她:“秦小姐这万两黄金挣得值了,想必今日之后,整个军营都会知道,秦小姐是朔北最贵的军妓。”
秦婉清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闭目不再言。
那夜之后,秦婉清便一病不起了。
照顾她的粗使嬷嬷只给了她一碗姜汤,她高烧之中没力气,手软端不住,姜汤便被打翻在地。
她想买药,但林觉予赏的黄金也被其他人哄抢了去。她们啧啧称叹:究竟是高门大户的嫡女,连卖身子得的赏都比所有人多。
唯一来看她的人,竟是那日献舞的侍姬。
她一身珠光宝气的在秦婉清榻前炫耀,说些将军好生猛,不疼惜奴家的虎狼之词。
秦婉清闭目不理,几乎要将五脏六腑咳出。
侍姬捂嘴骂骂咧咧的走了,跟随她的一个小丫鬟却偷偷折返,给秦婉清倒了一碗清水。
活着罢,拼着命活着,无妨卑贱了。
从此,饱读诗书的清门贵女秦婉清便被打碎脊骨,不择手段的苟活于世了。
她勉强支起身子,捧着水刚要一饮而下,就被闯进来的一群人吓住:
“你们……你们怎可擅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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