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瑜却坚决地开口:“是非自有公断,无需世子妃过多插手。”他的维护,仿佛对我这一招可怜战术产生了效果,他抱起我,离开了那尴尬的场面。
回到房间,陆怀瑜亲自为我敷上珍贵的药膏,那疼痛让我不禁颤抖。前两天的瘀伤和今日的伤痕,让我的身体无处不疼。他瞥一眼,便又匆匆离开了,只留下我面对那无尽的疼痛和无奈。
虽然嫡姐被陆怀瑜暂时囚禁,但母亲在府中的日子定然更加艰难,这惩罚的背后,是她无尽的担忧和痛苦。我紧抓着陆怀瑜的衣角,轻声请求他别再多说,他却坚决地命令我闭嘴,那一刻,我明白,我仍有太多事情无法自主。
我必须想出对策,以拯救我的母亲,从这压抑的府邸中解脱出来。陆怀瑜这几日行踪诡秘,据秋儿透露,他已被圣上派遣至江南执行紧急任务,家中只剩空荡荡的回响。
当我嫡姐解除禁足,乘着陆怀瑜不在的间隙,便再次策动手段,将我秘密地带到了她的居所。这熟悉的命令,我只能服从,"恭谨跪下!"
嫡姐,你误会了,妩儿并未与世子说过什么,我保证会尽快为你诞下子嗣,然后离开王府,求您饶恕我。"我坚定地回应,尽管内心委屈。
嫡姐,这位从小在大夫人溺爱中长大的人物,纵然嚣张,却还算不上智谋过人,大事小事都依赖母亲的教诲。她见我并无抵抗,料想我不会轻易反抗,用母凭母威的威胁退却。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直到中秋十五,陆怀瑜才带着疲惫的身影回归。荣王妃和嫡姐早早守在正厅,期待着与他团聚,为他洗尘接风。
我对此类聚会极度厌烦,于是避开众人,躲在自己的小院,仿佛整个世界都忘了我。每月初一十五,陆怀瑜都要留宿正屋,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与王室的特殊纽带。
今晚,我预感陆怀瑜不会再来了,草草地用过晚膳后,秋儿服侍我沐浴,然后我安心地进入梦乡。可就在迷糊中,一阵冷风吹过,我瞬间惊醒。
秋儿,门启时,你能否为我掩上这段宁静?"
门扉悄然开启,伴随着淡淡的木檀香,似是旧日的痕迹,却又微妙地唤醒了我的记忆。
我自嘲地想,或许这只是我自己的幻觉,不是陆怀瑜真的归来。
为何如此早便沉沉入梦,不愿意见我吗?"他的声音轻轻响起,蕴含着几分理解和关切。
我迅速起身,带着略带颤抖的膝盖,向他行礼,"世子,您今夜本应在嫡姐房中,是我不该打扰?"
妩儿难道不欢迎我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又有一丝莫名的柔情。
陆怀瑜的江南之行,似乎真的改变了他,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仿佛多了份理解和包容。
他褪去鞋子,换上柔软的寝衣,将我再次紧紧拥入怀中,静默无声,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情感。
我不禁为他的归来感到惊慌,失眠的夜晚,僵硬地依偎在他怀中,思绪万千。
你知道袖袖吗?"他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我心中一紧,那是我前世的骨肉。
我真的不知,世子。"我紧握的手指已泛白,内心的痛苦和忧虑,却只能深深埋藏。
我无法预知,当我离开后,嫡姐会如何对待我的孩子们,尤其是性别为男的昭昭,他理应受到妥善的传承。但,我的女儿袖袖呢?她的命运又会怎样?这些忧虑,如同一根根刺,让我心头疼痛。
我不敢深想,只由衷地恨自己,为何不能给予她们更安稳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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