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恨不得抽死自己。
宿谦常年不见光,白皙的皮肤布满暧昧的红痕。
柑橘香是什么顶级迷药!让我不顾老大的“不要”埋身耕耘。
空气里暗香浮动,繁殖的欲望水涨船高。
我得找个防毒面罩。
我悄摸下床,到一楼医药箱翻出一个信息素隔绝面具戴上。
宿谦家里的厨房像个摆设,为数不多的食材刚好能下一碗面。我正煎蛋,宿谦从背后环住我。
“以后记得下床之前要亲醒我。”
他是一只坏猫,将火熄灭,又钻入我怀中讨要亲吻。触及冰凉的面具时,他蓦然睁开眼。
一半焦急,一半生气。
“你带面具做什么?摘掉。”
我躲开他的手,义正辞严地拒绝:
“不要,你的信息素有毒。”
宿谦握紧拳,胸口急促起伏,嘴唇紧抿。
透过镜片,我看见他的眼尾渐渐泛红,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他压着哽咽的声音命令:“我说,摘掉。”
我有自己的节奏,绝对不是因为他快要哭了。
“摘摘摘,别哭、别哭啊。”
宿谦一把抽下面罩,狠狠砸个粉碎。
“以后我见一次砸一次。”
这句话很有杀伤力。
当然,还有更强杀伤力的是,宿谦情动了。
细密的亲吻落在我的脸上,我几乎瞬间就能感受他的蓬勃的欲望,宿谦迷糊地说:“要。”
“不可以。”
“为什么?”
鸭子也是需要休息,ok?
变异人真可怕。
我转移话题,“你饿了吧,吃早餐?”
事实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四天的***期,我们在每个角落都试过一遍。
第五天,我被一脚踹下床。
宿谦盯着暧昧的红痕,阴沉着脸骂我:“滚。”
我捡起散落地衣服,小声蛐蛐:“下床不认人。”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吓得裤衩子都不好找,抱着衬衣夺门而出。
编辑:iihuo68 来源:都是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