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过后,霍青继续马不停蹄的从布包里取出一根根银针,右手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不停的在林建国心口的位置刺着。
随着霍青的动作,大伙儿忽然发现,他的右手此时竟然附着着一层白霜,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
不一会儿,林建国的身上便插了几十根银针,可其面色依然如死灰一般,没有见到好转。
霍青不敢做任何停顿,换了左手,从布包里取出金针,找准穴位,果断出针。
与刚才不同的是,此时霍青的左手渐渐开始蒙上丝丝雾气,手上的皮肤由于温度的升高已经微微泛红。
更加令人惊奇的是,随着金针一根根的刺入,林建国的面色居然渐渐的恢复了血色。
仅仅十几分钟的时间,但是在林星舞的眼中,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随着林建国口中一股浊气吐出,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而此时的霍青早已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爸……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林星舞再也忍不住,抱住林建国大哭了起来。
“小青子,谢谢你救了我!”眼见瘫坐在一旁的霍青,林建国哪里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林叔,说这话就言重了,应该的!”霍青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
“真是神医啊!”
“想不到,咱们霍青还有这本事!”
霍青这一手,让围观的街坊邻居无不惊叹,纷纷出言赞道。
而霍青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霍青这一套针法,名曰“阴阳针”,需以内气运针,左手为阳,右手为阴,加上爷爷留给他的这一套金银针,更有加持的功效。
只是这套针法太过消耗精力,自从退伍之后再也没有施展过,因此霍青才会体力不支而晕倒。
好在他从小被爷爷逼着练习八极拳,身体素质远超一般人,没过多久就醒来了。
“星舞?我这是在哪儿?”
一睁眼,就看见林星舞在一旁忙活着,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流下,有一种别样的美。
“霍青,你醒了!”
霍青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
“我晕过去多久?”
林星舞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
“醒了就好,现在都已经晚上8点多了,来,把汤喝了。”
昏迷了一天,再加上耗费了那么多精力,霍青早已经饥肠辘辘,端过林星舞递来的汤,不一会儿就喝了个底朝天。
这个时候林建国也走了过来,霍青赶忙问道:
“林叔,是什么人干的?”
林建国没有回答,而是微微叹了口气。
不用说,霍青也知道,一定是赵连山那个王八蛋杀了个回马枪,心里不禁暗下决心。
“时间也不早了,林叔,星舞,你们快休息吧!”
说完,霍青谢绝了二人的挽留,起身离开了林家。
因为他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几个小时之后,时间已近午夜,可京州市酒吧街上还热闹非凡,属于一些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胡大哥,这次小弟得谢谢你了!”
京州市最大的酒吧门口,赵连山扶着刑警支队长胡言的肩膀说道。
“赵公子说的哪里话,能为您做点事,是我胡言的福气。”
赵连山心里颇为受用,大笑着说道:
“胡大哥,改天到家里去喝茶,家父经常念叨你呢!”
“一定一定!”
“那咱先走吧,小弟我安排你换个好玩儿的地方!”
看着赵连山脸上那只有男人能懂的笑容,胡言也猥琐的笑了笑。
没过多久,两个人出现在一个幽暗的巷子里,正要抬步走进一家闪着粉红色灯光的门店。
“胡大哥,别看这地儿小,那里面的姑娘可没得说。”
“赵公子好雅兴啊!”
“什么人?!”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两个人心里一惊。
霍青就那么不紧不慢的走到两人身前。
“是你?”
赵连山看见一步一步走来的霍青,眼中不禁闪过一阵杀意……
这怎么可能逃得过在战场上经历过无数次血雨腥风的霍青的眼睛?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霍青兄弟。”
突然间脸色的变化,让霍青不得不叹服,这家伙的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了,如果不是察觉到他暗中递给胡队长的眼神的话,霍青说不定还真的会勉强信了他的鬼话。
霍青没有回答,嘴角带着丝丝笑容。
“说起来,你我也没什么大的仇怨,说吧,有什么要求,赵某一定满足你。”
作为一个经常为非作歹的富二代,赵连山早已经查了霍青的底细,因此才会口出此言。
“什么要求都可以?”
赵连山点点头,用一种纨绔子弟特有的倨傲语气冲霍青说道:
“家父在京州还是有一些面子的,霍青兄弟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霍青冷哼一声:
“我要你的命!”
话音还没落,霍青的身影便冲了上来,吓得赵连山下意识的抱住了头。
“胡大哥救我!”
其实在霍青出现之时,赵连山便已起了杀心,因此跟胡队长暗中使了个眼色,引诱霍青上钩,准备趁机干掉他。
可胡队长在拔出枪的那一瞬间,才发现自己是彻底错了。
霍青早就看穿了二人的小伎俩,这第一步本就没打算冲赵连山而去,而是直接冲向胡队长,直接出手卸掉了他的枪,紧接着一招扑面手把对手打晕过去。
“在老子面前玩枪?!”
而那赵连山反应也倒是快,霍青回过头来,那家伙已经跑到十几米外了。
不过这样的距离对于霍青来说,只需几秒之后便赶到了。
“霍青兄弟,饶……饶命!”
霍青一脸平静,如鹰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赵连山,好像在盯着猎物一般。
“早知如此,何必那么咄咄逼人?”说到这儿,霍青突然阴狠一笑,“兄弟,你还记不记得,我说你肾虚?”
赵连山此刻早已吓破胆,哪敢忤逆面前这个杀神,连忙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对对,霍青兄弟说得对,我肾虚!我肾虚!”
“既然这样。”霍青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慢慢下移,“那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
霍青突然飞起一脚,只听赵连山的身体中下部位传来一阵清脆的“破壳声”,随后只听到一声凄惨无比的嚎叫,后者整个身体便弓成一只虾米,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淌下来。
干净利落!
赵连山的后半辈子,是别想再祸害良家妇女了。
第二天一早,一阵警笛声再次吵醒了熟睡中的霍青。
“你是霍青?”
霍青打开门,是两名身穿警服的年轻人。
“来得挺快的嘛!”
霍青脸上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我是。”
“我们怀疑你跟一起故意伤害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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